两人挂了电话,季流年来到院子做深度拉练动作,常怀从隔间的院子过来,颇为不适应。
常怀懵逼了一会儿,道:“五爷,您怎么起的那么早?”
季流年丢掉身上的外套,做了几个深蹲踢腿的动作,对常怀勾手,他道:“陪我练会儿拳!”
常怀……苦瓜脸,他好像不能说不。
十分钟后,常怀告饶。
他的左脸好像已经肿了,他连连向后退了一步,道:“五爷,您下手也忒重了,我不来了!”
季流年凤眼睨着,眼梢微挑,浑不在意的道:“重吗?”
常怀……太特么的重了,在保镖里他身手算是好的了,饶是如此,也不抵眼前男人五成的功底。
常怀决定拍马屁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他道:“五爷,就连夏殇少爷都不一定是您的对手,更别说我了。我多菜啊,十个我也不抵您一根手指头!”
季流年……听的洋洋得意,好像还真那么回事。
只见他收住拳头,抬手勾住木架上的外套随意的披上,人就往客厅走,他道:“纳兰家的两姐妹醒了吗?”
常怀跟着进去,立在他的身后,道:“醒了,小的情绪一直不稳定,见了谁都哭,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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