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带着爱怜般的摩挲,会让她觉得温暖舒服。
她清澈的眸子看了一会儿,笑了笑,道:“我……我做恶梦,胡言乱语的话,你也信。”
季流年……她是胡言乱语,她昏倒的那夜时哭时笑,一遍又一遍唤着那人的名字,缱绻的,绵软的,甜美的,撕心裂肺的,甚至恐怖的……她断断续续闹了一夜。
她跟那人没有交集,他已将她的所有资料再三确认,得到的结果还是这样。
但,她痛彻心扉的唤着那人的名字,这是为什么?
勋章,吊坠,组织,究竟关联着什么样鲜为人知的事?
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脸,顿升出莫名的无助和心慌感。
他的唇,凉凉的落在她的眉心,嗓音低低沉沉带着魅惑,他道:“明天,去扯证,嗯?”
安七月……扯证,她恍然一笑,淡淡勾唇:“包养就包养,扯证算怎么回事?说的好像要跟我天长地久过一辈子似的。对不起,你有那个心,我还没那个胆呢。”
季流年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不知道究竟他哪点让这个女人不满意?
多少人求着要爬他的床,要做季家的少夫人,可唯独她对那个位置好像没有半点兴趣。
是因为他魅力不够?
还是因为她心里真的有人?
那个人是谁?
是夏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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