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妖娆魅惑,“我帮你脱,这才叫勾引!”
季流年…性感的喉结滚了一下。
老实说两人真正相处的时日不多,这几天他也疯狂的要过她。
但每次都是他主攻,她主受。
基本上到了一半,她就可怜兮兮的开始求饶,而他多半会因为心软放过她。
可是,她忽然这么主动起来,他反而有些招架不住,或者是说情难自禁,觉得就没什么好客气的。
嗯…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从客厅吻上,一路辗转到卧室,然后是沙发,再到柔软宽大的床上,就再难以分开。
严实的睡衣被男人徒手剥开,大手游刃有余的蔓延在娇软的身上。
安七月其实很敏感,她几乎是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细密的拥吻,从脸颊,鼻子,眼睛,嘴巴然后是粉颈一直向下蔓延…
直到那软滑的触感落在小腹时,她才惊觉自己又沦陷了。
她强忍着颤栗,嗓音细微娇嗔的像蚊吟,“你…你没洗澡!”
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覆上一层薄薄的邪火,童眸幽暗深不见底。
他性感的嗓音带着一丝寥寥笑意,却致命蛊惑般的好听,“做完了洗,嗯?”
安七月的手指无力搅着男人尚未退去的衬衫,酡红的脸颊比开在晨光里最美的罂粟还要艳丽,“你没…带做安全措施。”
“等你准备好了,嗯?”男人低沉的嗓音裹上炙热的气息,浓浓的缠绵在她的耳际,“七月,你明天就要走了,会不会想我?”
女人绯红着脸蛋,眼底铺上一层迷雾般的水汽。
从中午醒酒时,这个男人就提到她要飞宛城的事实,此刻又再一次提到,可见在他的心上,她占据了极具重要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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