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不怒反笑,菲薄的唇落在女人傲然挺立的地方轻咬了一口,浓重的呼吸喷薄在薄薄的睡衣处。
安七月一颤,胸口像是被燃了一把烈火,簇簇燎原般的向小腹烧过去。
她闭了闭眼,忽然就恨上自己这般敏感的身体,她就知道季流年在对待睡她这件事上绝不会心慈手软,几乎可以肯定他在她身上可以有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男人松口嘴里的软肉,抬头掀起暗流的黑眸,熠熠生辉的盯着女人娇羞的脸蛋,暗哑的笑了一下,“不厚,怎么爬上你的床?”
安七月…闭了闭眼,气的心口疼,她道:“呵,你就不怕爬多了肾亏,在你未婚妻面前不举?”
季流年…面色沉了沉,抬手捏住安七月的手向他身下探去…
她下意识的就要抽回手,却被男人大手包裹住更强硬的握了上去。
安七月恼羞成怒:“季流年,你怎么那么无耻?”
男人暗眸渐渐变红,眼底冒着浅浅的篝火以及深蓝如海的欲望。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浅浅的落进女人的耳里,“我不无耻,怎么好让你下流?我不无耻,怎么证明老子不肾亏?”
安七月喉咙紧了一下,心头被满满的委屈所填满。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当初这个男人一心要爬她的床时,她还浑不在意。
等他成功爬了她的床,又潜移默化般的住到了她的心里时,她又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荡f,她为自己这样而感到羞耻气愤,却又无能为力。
这个男人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比罂粟还要厉害的毒瘤,像癌细胞一般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血液里,让她几近濒临绝境而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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