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倾着身子横跨过季流年的腰,将手里的打火机还有烟搁置在茶几上,然后从新折回。
在折回的途中,被男人拦腰抱坐在怀里。
安七月惊呼一声,道:“季流年你疯了?你的伤口还要不要好了?”
男人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淡淡的腔调又说不出来的好听,他道:“我只想好好的抱抱你,你别乱动,就好的快了。”
他知道他有伤?
安七月…他有伤,他刚失去一位长辈,他现在情绪应该是低落的…
所以,她要迁就他,顺着他。
甚至…取悦讨好他?
安七月想到这里,人就跟着安静了,脑袋伏在他的胸膛上,就连手指都不敢随意的乱动,就那么趴着。
“吊唁的现场有人闹事?”安七月秀眉凝着,如果不是有人闹事找茬,怎么会误伤到他。
季流年用轻描淡写的语气称述既定的事实,他道:“莫东陵跟左清有些夙愿,吊唁的时候他去闹事,原本刀应该扎在左清的身上,我替他挨了。”
安七月心微微扯了一下,泛着清浅的疼痛,她眼底扑上一层水雾。
她手指抚摸上男人的眉梢,囔囔责备的道:“你是不是傻?他前阵子还想着泡你的妞爬你妞的床,你还替他挨刀,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男人将女人的手握在手心里,淡淡的笑出了声。
他清浅温淡的嗓音可以听出几分暖人心肺的欣喜,他道:“你原来这么关心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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