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笑的太过于诡异。
卡尔墨眉不禁蹙着,他道:“安小姐,你在这么笑下去,我该怀疑你在背地里恶心我了!”
安七月心虚的摆手,暗暗琢磨着。
这变态死人妖是属狗的嘛,嗅觉这么灵敏。
她眉梢挑着,故作镇定的道:“卡尔先生,不是说要喝茶嘛,那走吧!”
卡尔撇了眼她的脚踝,视线微微上移落在安七月脖颈处隐约的桃花印。
他轻不可闻的哼了一声,“你们昨晚做的很激烈?你男人腰伤,你脚伤,这都按耐不住?”
安七月脸红,一秒变猪肝色。
她有点怀疑卡尔心里有病,极度阴暗不健康。
…
阳光很暖,风吹过来时,惬意的令人想要打瞌睡。
安七月掀起眸子,对上男人深蓝如海的眸,道:“我男人器大活好,激烈是自然的!卡尔先生,请问您死乞白赖的将我留下,就是为了探讨我跟我男人做爱的****?如果是,很抱歉,不方便!”
卡尔抬眸,面色微微一滞,心口像被人撒了一把细沙,噎的不透气又膈应的难受。
他静默了一会儿,淡淡的笑意浮至眼梢,清凉的嗓音蓄起薄薄的讽刺。
他道:“器大活好,安小姐是没见过世面的吧?再说了,那个男人是谁的男人还不一定的呢。”
安七月…
她就没见过比季流年还渣的男人,卡尔再次刷新了她对渣男的认知。
她不打算跟渣男逞口舌之能,毕竟在这种低级的下线上,她的道德底线还是有的。
比如,她还放不开跟陌生诡异的男人聊欧洲男人的尺寸。
又或者说,她不愿意跟卡尔聊这方面的问题,既毫无疑义又没营养,还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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