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七月道:“可惜不能如您所愿了,我吃了避孕药,强效的。”
季流年冷峻的脸,黑的仿佛能滴出一团墨出来。
他紧紧的钳制住安七月的手腕,低低的笑了笑,道:“七月,耍耍小小性子,就够了。不要跟我闹,嗯?”
安七月收回眸光,笑的风轻云淡。
她道:“跟你闹?我是哭了,还是嚷嚷跟你叫了?这也算是闹?你这个人,越是靠近越是叫人难以相处。”
男人眼底的怒意隐约浮出水面,跟着嗓音冷的像是戳在人的心尖上,刺冷的泛着钝痛。
“难以相处?我看着处的挺合适的。我的尺寸刚好符合你的尺寸,可以让你在我的身下欲~仙欲~死,浑然忘我…这也算难以相处?”
男人的嗓音压的很低也很轻,像清风吹起的羽毛刚好落在湖面上,好似没什么痕迹,但恰恰好在场的人都听的真切。
安七月的脸仿佛被冰刀刮了一层骨血下来,火辣辣的刺痛。
她抬眸对上季流年深而冷的俊脸,凉凉的失笑,她道:“季流年,有没有人骂过你,你很渣?”
季流年没太懂她话里的意思,“什么?”
安七月微微垂下头去,等她再从新抬头对上男人森寒的凤眸时,脸上已经没了半点的笑意。
她寡白的脸,清凉疏冷的眸子,以及眼底隐约可见的水雾,深深剜痛了季流年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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