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殇…黑曜石的眸平淡无波。
他周身矜贵尊儒的气息让他头顶上的太阳都失去了光华,他保持着笔挺站姿,风姿卓卓。
他凉凉的嗓音透着几缕凉薄,轻哼的笑道:“前脚抛弃了芷水,后脚勾搭上了白市长千金,现在又告诉我车上你的女人饿了。流年,几年不见,你是变风流了,还是更薄情寡义了?”
季流年菲薄的唇微微勾起,同样笑的清淡寡味,他道:“几年不见,夏殇你的话也比从前多了!”
夏殇…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别有用心的人看出他是军部的人。
身上穿的衣服看似随意,实则周身到下没有哪一处是随便穿的。
从头上的鸭舌帽,到一身素色的运动装,以及白净的山地鞋,做工精细的服装将他的身形修饰的欣长玉立。
同样是个成熟魅力的男人,夏殇多了一分世外桃源般的飘渺感。
他抬起头,帽檐下的五官刀凿般的生动俊逸,仔细看会发现他与对面的男人竟有几分神似。
他道:“我听莫临风说,那车里的女孩叫安七月,他唤她一声小七。”
季流年凤眸隐约可现愠怒,但不仔细瞧,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腔调还是寡淡的厉害,“跟你有什么关系?”
夏殇抬手摸了摸鼻尖,若有所思,字斟句酌般的道:“本来是没什么关系,但你忽然这么紧张,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他顿了顿,帽檐下的双眸顿时冷厉了起来。
他道:“芷水说,那女孩脖子上戴了一枚坠子,是我女人的坠子。你说,旧事一旦重提,我是不是应该抓她到部队审讯一番,我女人的坠子为什么会在她的身上?她跟组织,又有什么关联?”
季流年插在裤兜里的手紧握成拳,他抬眸笑的浑不在意,内心早覆上一层寒霜,冰天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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