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出了声:“先前还吵着要跟我分手,现在又是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女人果然说的话都是不算数的,尤其生气的时候。”
安七月不置可否,还算他识趣,舔巴巴的要跟她解释。
若是换一个男人,她定是没耐性听其解释的。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第一次犯这种暧昧不明的事情。
若不是拿出点态度,男人定不会放在心上,他下次还能在这种事情出状况。
这次巧了,那女人没爬上他的床;那下次呢,下次他再那么掉以轻心,被人爬上了床,把人搞大了肚子,光是想想,他们大概情缘便也止步于此了吧。
说来说去,安七月闹这一路,其实并不是真的在作,也不是矫情,而是这种事情不能妥协。
对待某些事上,女人该要有的强硬是一定要让对方看到的。
她眼底尽是晦涩的哑光,神情稍稍的淡漠。
她对上男人的眸,嘟嘟娇软的道:“我这部戏要拍好久,就算偶有歇息,也不会太长。”
“嗯,那我经常过来?”
安七月挑眉,“可你身边那么多烂桃花,要怎么办?如果再有个李千金对你妹妹的案子有利,你难道也要不予余力的接近她吗?像对白水灵那样的,直接弄个未婚妻的身份,既合情合理,又简单粗暴。”
季流年大抵是明白安七月的心思,他抬手捧着她的脸,低低的哄了一声,道:“芊芊的案子固然重要,但我不会再用这种法子去发展案情。所以,你担心的事,不会再有。”
安七月心上松了口气,患得患失,实在是不像自己。
她觉得从前雷厉风行的安七月,被男人耳鬓厮磨的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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