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在女人的房门口,手落在门把手上,但他犹豫了!
他没打开,依靠着门框怔怔失神。
从中午离开直至此刻,脑畔里一直回旋着她说的那些刺耳的话——
【听人说爱情有质保期,谁也不知道爱情悄然而逝的那天是什么时候,万一我跟流年到了分道扬镳、缘分尽的那一天,这血玉镯戴着总是不合适的。】
她都还没跟他怎么着呢,她就为分手做好了准备!
他的怒意还没消,也不可能消,从本质上来说,这个问题很严重。
这就好比上午领了结婚证,下午就拿把刀过来跟你吵着要离婚,没什么区别。
什么叫缘分尽了的那一天,她是不是从最初被迫接受了他,她就存了这样的心思,随时准备离开他?
…
男人轻微的叹息一声,跟着拧开门把手进去。
室内是昏暗的光线,他这么突然进去,还不太适应。
过了一会儿,待适应光线,他移步走到床头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她。
女人安静的模样多了几分娇弱般的恬静,她光裸在外的手臂,纤细柔嫩般的滑腻。
光是单单的那么看着,就足以勾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
季流年轻轻的坐下,跟着床就陷下去了一分。
安七月并没有真的在睡,确切的说她应该是因为精神疲倦而在闭目养神。
所以,男人从一进门的那一刻,她便知道是他来了。
她闻着男人愈发靠近的气息,倏然张开眼帘,对上男人浓郁黝黑的眸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