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琢磨季流年话里的深意,此刻想想,还真挺恶心的。
他对季流年道:“安英的事,我不想掺和。你若是想替你女人出口恶气,在国内,我可以充耳不闻。”
季流年自然是懂卡尔的言外之意,那意思就是:随便你怎么搞,只要不弄死,做的干净,不要留下把柄,我甚至还可以配合。
他将烟头插进烟灰缸里拧灭,冷沉的笑了一下,道:“据说,你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乔治跟她不太对付,解决这种脏女人还轮不到我出手。”
男人顿了顿,讳莫如深的接着道:“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你想办法让你那个乔治弟弟跟你这个安英姐姐先狗咬狗内斗,最好能见点血顺便搅和的老托马斯不舒服。然后,我们联手干掉你二伯在托马斯家族中的地位怎么样,一举二得,你赢得亿万利益,我要那女人万劫不复,如何?”
卡尔深眸沉了沉,邪冷的狷狂肆意溢出眼波,他搁在窗台上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陷入短暂的沉思。
他的生母便是死于他二伯的性/骚扰,这是托马斯家族不能说的秘密,是卡尔脊梁骨上的奇耻大辱,卡尔从他生母自缢身亡的那一刻开始,就无时不刻的想亲手杀了那个禽兽。
卡尔回神,阴郁的眸像啐了冰的刀,寒凉刺骨,他努力遏制声线,才让自己的声波听起来平淡无波,“听起来,好像很不错。我考虑考虑!”
…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掐掉电话。
季流年回到卧房,翻身上床。
他动作很小心,饶是如此,还是将女人吵醒。
她侧翻了个身,胳膊下意识的圈着男人的脖子,将自己浑身的柔软都贴了上去。
她掀起红唇嘟囔一声:“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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