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低泣的难能自已,“明明是死路,为什么还要来?”
夏殇抬手摸了摸她娇软的脸蛋,视线微微落到她光裸的手腕处,眉头深深的凝了一下,“受伤了,疼不疼?”
她顿了一下,哽咽的话像堵在喉咙深处,张张嘴欲言又止,半天才艰难的突出几个字:“我很好!你呢,还受的住吗?”
男人指尖冰凉,像夏日深井里的水,刮过女孩凝着如玉的脸蛋。
他抬眸,缱绻的望进她的眼里,然后嘴角慢慢浮起涟漪淡淡的笑意。
“有没有,记起我,我是谁?”
安七月心口酸涩的难受,她微仰着小脸看着男人五官俊逸的脸,笑着掉下眼泪,那模样无比令人心疼。
“对不起,夏殇,我忘了你。”也不想记起过去的事,因为一旦记起,就像是倒刺,会让我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夏殇只觉得心口上的疼,要大于肩胛处的枪伤。
那种精神的冲击,要大过于生理上的创伤。
他指肚擦过女孩薄薄嫩嫩的眼帘,笑的像绽放在晨光里白玉兰,不显山不露水,风韵淡雅高洁。
“乖,别哭!”他嗓音暗哑的模糊,顿了片刻,视线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没关系,如果相遇是--久别的重逢,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就好!”
安七月其实不是一个多么爱哭的人。
她常常伴有的情绪,哪怕是当初她生小包子时,那种孤立无援,艰难到极致的绝望,她都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但眼下,谁能来告诉她,煽情的眼泪就是那么不值钱的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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