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风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岔开话题道:“我记得,你与流年的雇佣关系,应该到了解聘的时候吧?”
冷墨诚然点头,他道:“现在离开,不是时候。”
莫临风多看了他几眼,道:“嗯,你倒是讲义气,也不枉当年流年帮过你。”
…
季流年到底是年轻健康的体制,基本上从莫临风发现他有意识的那一刻开始,他虽然没有张开眼,但脑袋却是清醒的。
他感觉时不时的有人进来,在他耳边说一些话,但基本上留下来说话的时间不长,讲两句就要走的那种。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总觉得时间难捱的到心烦意乱的难以平复。
他好似用尽浑身的力气,也是没能让自己张开眼睛。
有人推门,应该不止一个人!
……
安七月是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的,从进门的刹那,那种蔓延在心口上的疼就更无以加复般的囤积爆发。
揪着她的心,让她疼的连呼吸都感到吃力。
她忍了又忍,才让情绪听起来平淡无波。
她对身后亲自推她进来的男人,道:“夏殇,我想单独跟他聊聊,你…你能出去等着吗?”
夏殇抬手摸了摸女孩柔软的发顶,嗓音温淡淡的听起来很舒服,“好!”
夜色其实已经很深,夏殇退居门外时,刚好看到已经调整好状态的夏芷水走来。
夏芷水脸色异常难看,她一双美目赤红的像是在滴血,死死的落在夏殇半拄着的拐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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