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疏朗,俊逸的五官冷魅的像个孤独王子躺在那里。
悄然无息的模样,时时刻刻挖着她的心,很难叫她安心的闭上眼去休息。
可能人的劣根性原因,越是在乎的越是害怕失去。
所以往往这种时候,自我会营造出一种生离死别的假象。
通常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结果就是因为胡思乱想而被折磨的身心疲惫。
安七月,目前的情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她不敢闭眼,她怕一闭眼,男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就那么不顾腰上的伤口趴在男人床边,她静悄悄的看着他,有些泛凉的指尖慢慢的描绘着男人的脸廓。
摸着摸着,眼眶就压抑不住的感到潮湿。
她自顾自的自言自语,说一些平常不太愿意表达的情绪,多半是压在心口上的琐碎。
她的唇贴在他的心口,捂耳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
【流年,其实最该不醒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眼泪无声的滑过眼眶,她扑闪了一下眼睫,继续的笑道。
【我回忆起了夏殇,那个我曾不顾一切甚至拿出生命去热爱的男人。你知道那种肝肠寸断的心情嘛?它绞着你的心,绞着你的肺,绞着你的五脏六腑血肉模糊,但你却只能咬着牙受着,忍着,苦着,痛着…而无能为力。】
S:安七月:劳资过的那样艰难,你没有理由不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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