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打开车门,从另一侧的副驾驶上解开女人的安全带,准备倾着身子将她抱起来时。
女人滚烫的手无意识抓了一下他裤裆的位置,想要拼命的坐起来。
但显然,她人在牢里待了三天三夜又没吃什么东西,虚弱的不堪一击。
男人赤红着眸子,抬手捏住女人的手腕,强制将她不安分的手从他不知何时支起的帐篷处移开。
他挨着女人太近,他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
只要他稍稍再往下一毫米,他的唇就会落在她娇软粉嫩的朱唇上。
无疑,男人得承认一个事实,他对这个女人有欲望!
像沉寂在体内蛊,过了潜伏期,忽然发作了一般,恨不能即刻撕碎了女人的衣服,将她强行占为己有。
兽浴,汹涌澎湃!
这是季流年两年醒来以后,第一次被唤醒。
他曾一直以为,自己在这方面已经丧失了功能,但显然不是!
…
男人长臂轻轻一勾,女人便轻而易举的滚落到自己的怀里。
她滚烫的身子比自己想要的还要柔软,像缠绵峡谷的水带,灵灵妖娆。
大概是头疼的厉害,Ay轻哼出声:“疼!”
季流年收拢臂弯,不知怎么的冷血的心忽然就变的有一丝柔软。
是不是,当年那个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也如她这般,翘楚的令人心动。
他三两步就将女人抱进了在水一方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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