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特么的琢磨人的理智了!
季流年原本是想将女人平躺的放下,然后找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领口。
但转眼想到,他凭什么要为一个陌不相识的女人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服务?
于是,想到这里,男人就果断放弃了。
他果断从女人的后腰抽出自己的胳膊,将她放下并给她盖上被子准备抽身离开时,手被女人无端的拽住。
她绵软的手心,全是湿哒哒的汗。
她嘟起小嘴,呻吟的喊道:“我疼…难受。”
季流年暗眸深深沉了一下,跟着抬手覆上女人汗透的额头,烧已接退了,只是浑身出了一身汗而已。
男人大概是因为这两年薄情寡义的厉害,所以积攒的所有善意和心软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最大。
他低沉蛊惑的嗓音暗哑的好听,“哪里疼,哪里难受,嗯?”
女孩扁扁嘴,眼梢就滑出了一颗晶莹的液体,“头疼…关节痛…浑身都疼…心也疼…”
季流年危险的眯着深邃如星海的黑眸,低低淡淡的问了一下:“为什么…心也疼?”
女人好像被人提到了伤心处,跟着眼泪就肆意狷狂的泛滥。
她左右摇晃着小脑袋,像迎风摇摆的风中残柳,凄凄可怜。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为什么也那么痛。
她知道她很难过,像是有一双长满荆棘的手伸进了她的胸膛,捏住了她的心,让她心脏跳的吃力但又空洞的血肉模糊。
因为,她是个没有记忆的人。
她的母亲大人,她的未婚夫只告诉过她,她两年前因为一次事故生了一场很严重的大病,所以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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