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推开书房的门,一双鹰隼的眸如寒风中的猎豹,阴鸷的厉害。
他单手夹着香烟,对着大雨倾盆的窗外吸了一根又一根。
他感觉自己有些微乱,清冷的神情不见半点的睡意。
他只是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窗外,似是在极力思考着什么事情。
大概抽了一整包香烟的功夫,眼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他这才舍得抬脚转过身。
因为忽然抽了那么多的烟,男人觉得薄薄的嘴唇应该是上了火,起了一颗不大不小的水泡,稍稍碰一下就会觉得疼。
他抓起原本就搁在书房里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刚好是凌晨四点。
他想也没想,就拨通了常怀的电话,一分钟后,常怀出现在书房。
他手里是一沓厚厚的资料,他撇了眼搁在窗台位置上的烟灰缸,眸色浓着几分沉重。
他对慵懒的陷在沙发上的男人恭敬的道:“五爷,您要的资料。但,这些还不太全。”
季流年伸手接过常怀递过来的资料,微微垂首随意的翻阅着。
他漫不经心的道:“常安,那边有消息了?”
常怀头大,他道:“五爷,DNA,没那么快。现在才凌晨四点。最快也要等到六点。”
季流年脸色没什么起伏,但就腔调变的极为冷漠,气压一时间就冷降了几度,“催一下,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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