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年看着她只是轻轻的笑,然后对她伸出一双手,等着她起来。
Ay盯着那双骨节均匀指骨修长的大手,距离自己差不多十公分。
她眼睫微垂可以将那双手上的掌纹看的清清楚楚,很殷实,很干净的纹路。
大概是她见过的,最干净而又赋予能量的手。
好似她若是不把手递过去,那双手就会那么一直放着,不肯撤离。
Ay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将手递了上去。
男人掌心温热,看她的眸光也很轻柔,像是一对经历岁月过后的迟暮老人,爱意缱绻涟漪。
Ay心里掠过一抹暖意,像春日融融阳光下的小溪。
她有片刻的失怔,掀起粉唇淡淡的轻吟出声,“我这样与你厮混,算不算是对不起未婚夫?”
季流年被女人的话逗笑了,他笑的清朗,眸光潋滟。
他对上女人清浅流转的黑眸,轻轻的道:“我觉得你最先担心是,该怎么赢得我的原谅,嗯?”
Ay撇撇嘴,随着男人的脚步向门外移去,她道:“原谅?你就这么肯定,我是你那死去的亡妻?”
季流年微微侧首看着她黑漆漆盈润的眸子,低声道:“我说了,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对待女人同样如此。即便你不是,我正好缺个可以共度余生的孩子母亲。所以,我抱着还不错,亲吻的也算舒心,为什么要放任不管,让别的男人占去便宜。”
Ay一时惊呆了,眨巴着眸子,只发出一个音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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