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那么火辣辣的看着我,我会上火的。上火知道吗?上火一旦控制不住,我可能会在白天拉着你在这辆被你打烂的布加迪强了你,懂了?”
Ay被对方无耻的功力气笑了,她抬手拢了一下眼前耷拉下的碎发,顺便将男人搁在她耳根的手被拍打了下去。
她低低软软的道:“季流年,季先生,您的无耻功力还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啊。您就算是想把我留下来,当您妻子的替身,那麻烦您至少让我看看您的真诚究竟有多少?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耻,跌破了我对人类认知的底线。如此,我只会更加讨厌您,您说呢?”
季流年对Ay阴阳怪气的语气倒也见怪不怪,换做是他被人强制关押在牢房里三天三夜后又被掳到狼窝里反复调戏了几次,他不仅仅会发狂生气,他还会将那人打残了丢去喂野兽的。
他无比真诚看着Ay的眉眼,笑了笑,道:“若是绅士很好用,可以拉着你肆无忌惮的亲吻,我愿意这么不要脸的无耻玩下线?”
Ay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盯着很是不舒服,她稍微将脸别到一侧,道:“那还是我的错喽?您也知道自己不要脸,玩下线,还要这么干,是不是贱的太没底线?”
季流年对女人的冷嘲热讽并不在意,他视线稍微落在她穿的绒面拖鞋上,对院子里侧浇花的陈妈妈道:“陈妈,去给小姐拿双鞋子和袜子过来。”
陈妈妈笑眯眯的道了一声好,放下喷洒壶就退了下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