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摸着自己除非是不要脸了,才能在口头之上跟他打个平手,索性她打算还是要脸。
她调整好气息,尽量让自己的笑意更官方一点。
她道:“现在法律上,你的安七月已经死了,你们的婚姻原则上是失去法律保障的。还有,我现在的身份是詹姆斯*艾米,跟你的太太安七月没有半毛线关系。因此,就算我曾经跟你真的有过什么,那种关系也已经受不了法律约束了…这样说,您能明白吗?”
季流年如果说先前的脸色勉强的还能看,那么此刻显然就很吓人了。
他压下心头上幽蓝的小火苗,嗓音轻嗤而又薄情,“我需要明白什么?明白你的无情,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想要了,是吗?”
季流年不提小包子还好,一提,Ay心脏就受不住了。
她脑畔里下意识的就撞进那个孩子的画面,长的唇红齿白,白白嫩嫩,四五岁的模样,仔细琢磨那孩子的五官神态跟她都是极为相似的。
Ay仿佛被人揪住了心口上的软肉,呼吸都跟着隐隐作痛。
她静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能让呼吸顺畅,脸色苍白的像害了一场大病,跟着人就眩晕模糊的厉害。
她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两步想要去扶着墙壁靠一下,结果被推开包厢门的简约一把接住,这才站稳。
简约大惊失色的叫了一声:“小姐…小姐…怎么了?是心口疼吗?”
季流年墨眉紧紧的拧了一下,他几乎是在简约话落下,人就从她的怀里将Ay抱住。
他凤眸深深暗涌着一抹波澜,阴郁的眸光隐隐透着寒寒的阴鸷。
他紧紧盯着简约,寒意凉凉的道:“什么心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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