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回神,她弯弯嘴角温婉的笑着,她道:“当年你太太是有多不济,眼界竟然这么浅,一枚裸戒就把她给打发了。若是换作是我,我定不会答应的。”
季流年轻笑,他很想抽根烟,来缓解一下莫名升起的烦躁。
但顾及到女人和孩子,他忍了。
他脸上是优雅惑人心神的笑意,清漠的眉梢流泻着雅痞的风流。
他低而淡的笑道:“据说,当年她的确很不满意,甚至抱怨我的小气,于是就有了后来的又一次求婚和告白。那是她出事的前一天晚上,也是我们领证前最后待在一起的晚上。想想,此时此刻这么聊起当年的事,就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虽不能带给我多少情感上的波动,但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晰。让我觉得,那些故事,说的就是我们。”
季流年说到这里,原本没有起伏的心,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剧痛了起来。
他微微按压住心口上崩腾不息的疼,凤眸里的光多了几分热切。
他道:“很想,一觉醒来,能够拥抱失去的一切,无论是记忆还是丢失的你我。”
Ay一早就知道这个男人魅力无穷,一般人很难能够抵挡的住。
何况他此时此刻说话的神态,眉目传神都掺杂了十分十意的真诚,像是捧出一颗真心就放在她的眼前,等着她给予呵护。
她看着男人清朗的眉目,抿唇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看男人。
她道:“你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会让我萌生一种你爱上我的错觉,这样对你不是很好,对孩子也不是很好。”
季流年淡淡的笑,他唇角微微勾起,笑道:“爱,对我而言,谈之过早。但,太太,为什么你就不想找回丢失的记忆以及深爱过的孩子和丈夫呢?”
Ay垂下脑袋,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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