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甩了甩黑漆漆的脑袋,嗓音冰魄而又沙哑,“你是谁的人?”
那女人自顾自的叫了半天床,发现对眼前这个男人没什么用。
除了看到他隐隐凸……起热胀膨da的地方,他好似万年不变的也就只是这一张俊美的脸。
她勾唇无耻的笑了一下,掌心猛然向下…抓起那个帐——篷点,轻缓柔弱的摩挲着。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肌肉绷的僵硬挺/直。
那女人忽然大声魅笑,嗓音酥酥的贴着男人的耳廓,淫//笑的道:“五爷,可真是大啊…比我在国外用过的所有男人…都大…下//面吃起来,应该会很爽呢。”
她边说,边褪去自己的白纱。
不仅如此,掌心猛然升力,向季流年推去。
他的身后就是那张大床,女人身手不错,这么猝不及防的被那么一推,在加上季流年本身中了药没什么力气,所以重重倒了下去。
他眼眶发红,浑身发硬,这么逼着自己骨血里燃烧的沸腾,热血逆流
一口鲜血梗在喉咙深处,溢出嘴角,给他原本就俊美的五官平添了几缕骇人的邪美。
白考儿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人,她像只发//情的女妖精,伸出细红的舌尖就要去勾着舔//舐男人香/艳的嘴角。
但因男人重重偏过脑袋,而被躲开。
白考儿色//性大起,勾起了几抹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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