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笑也不说话,大概时间静止了几秒,下一刻刀口贴着女人白皙的脸刺喇了一下,顿时一道血珠狷狂而出。
白考儿心惊的尖叫了一声,嗓音里多了几分颤音,在男人下一个刀口划出之前,忙道:“季芊芊没死!”
季流年掏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将刀片上的血珠擦拭干净,“你的鼻子花了不少钱垫的吧?还有这下巴,磨骨,磨的疼么?啧啧…瞧瞧这胸前挂着的两团假肉。我真当心手滑,把那两团玩意儿的硅胶给戳破了……”
“等等……五爷…您别激动……别激动…您想问什么,我招就是!”
季流年冷笑,他将擦拭干净的刀漫不经心的丢出去,尖刀直直向下戳进了地板上的木头的细缝里,看的白考儿头皮都在发颤。
她急了,道:“季芊芊真的没有死。我是受了白世坤那个禽兽的命令,潜入帝都杀你的。”
“你是觉得我会信,还是你觉得白世坤是个傻逼,会以为你能杀掉了我?”男人冷嘲,眼底是狷狂的萧杀之气,他压着嗓音,冷冷的道,“我长这么大,就没碰到过像你这么颠三倒四、嘴里没有半点实话的女人。你是活腻歪了么?”
白考儿对上男人阴沉俊美的脸,挑衅的眸光坦露着色~情的贪婪之色。
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像专吃男人肉的女妖精,吃之前还要酝酿一下心情。
她不怕死的媚笑:“腻歪倒是没有,就这么没睡着你,就死了,实在是有点死不瞑目呢。来,五爷,我也不跟您兜弯子了,给我解绑吧。我有东西给您看!”
季流年冷冷的挑了一下眉梢,他示意跟着进来的常怀,道:“给她松!她要是敢耍什么花招,刮了扔海里喂鱼。”
常怀给她松绑,白考儿双手得了自由,就开始不老实的调戏常怀。
经过昨夜这女人浪~荡的在浴室里叫~欢以后,常怀只觉得被这个女人时刻的看着,就觉得恶心的肝胆肺都疼,太特么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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