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下颚骨被捏的生疼,浑身又动不了,男人无论是酒醉的时候还是清醒的时候都要过她,不止一次。
现在又化身为冷兽,对她又打又哄,还拿亲人威胁她,简约崩溃了。
蓄谋已久的眼泪,顷刻间夺眶而出。
那哗啦啦的,跟江河决堤,不要钱似的拼命往外翻涌。
夏殇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基本在她落泪的刹那,松开她。
并提着她的衣领将她拽起,他依旧是那一派清漠雅致的矜贵,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无奈,“你咬人,还有理了?”
简约扁嘴,腮边脸颊的肌肉剧痛,她委屈巴巴的道:“你打我。”
夏殇冷笑,他那随意的拍两下,那也叫打?
他要是正真下手,她还有力气在这里说话,还能喘气?
按道理来说,从昨夜他被算计被人睡了清醒以后,第一件事就该将这该死的女人抓起来的。
但是,破天荒的没有。
不仅没有,他在清醒的时候,还要了她。
不得不说,女人这种东西,一旦睡了,还真是食之上瘾,越吃越馋。
简约前面的话,有那么几分是有道理的。
夏殇冷哼,道:“你不乖,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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