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钳住她那支受伤的手臂,道:“自作自受,活该受罪!”
他说完,摁了一下床头的铃声,一分钟后特护出现在病房。
特护很专业,花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从新将药水给夏芷水输了进去,特护临走对莫临风道:“先生,病人犯的是急性肺炎,需要休息,不易情绪过激。”
莫临风一派清贵的站着,给人一种生人勿进高高在上的错觉。
他只稍稍点了点头,没说话。
特护走了以后,夏芷水眨着黑亮的眸子看着天花吊顶,眸光无比的空洞,无边无际。
莫临风看着她一副看破红尘万丈的姿态,觉得这样逼着她,只会适得其反。
他抬脚走到床头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一张清漠精致的小脸,道:“夏殇去了巴黎。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顿了顿,又道:“这阵子,我会比较忙,你自己乖乖的,不要做出什么让我气恼的事,将病养好。不然,我可不保证你大哥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会怎么对付纳兰家的东影帝国。”
说完,便准备抬脚转身离开。
夏芷水无论有多气愤,但对这个无赖,却一时间束手无策。
她掀起猩红的眸子看着男人的背影逐渐向紧闭的门口走去,沙哑的嗓音淡淡的荡漾了开来。
她道:“莫临风,你做这些,是因为你爱我,还是因为你睡了我,所以想将睡的权利延长的更久一些。”
莫临风手搁在门把手上,没有拧开,也没有转过身。
谈爱还为之尚早,特么的他也不知道爱意味着什么?
他不懂爱是什么东西,可以能在他直观的印象里,爱就应该相敬如宾的白头到老,哪怕是平淡也无妨。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夏芷水的话,他道:“如果我说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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