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人就高高的扬起脖子着看男人俊美的五官,弯弯嘴笑道:“亲爱的,你最好能高效的解决掉那个叫婉柔的姑娘,我瞧着她也不像是小门小户家的孩子,指定又是哪个举家乔迁移民到国外的千金。所以,这种事儿,拒绝起来可能不太讲情面,但我觉得这种事处理的越干脆越果断越好,你说呢?”
季流年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但对于忽然强势起来的小女人,多多少少不适应是有的,甚至有那么几分堵。
这种堵,不似那种严格意义上的被人压制,而是心情上的淤塞。
安七月的话说的很直白,也很好理解,他甚至知道她说话的用意。
但,他就是忽然觉得对她了解甚少,甚至有些陌生。
当然,这种被他定义为陌生的感觉,严格意义上并不叫陌生。
而叫似是而非!
是的,他曾经那样疯狂爱着的女人,他失去了拥有她的全部记忆,乃至现在从新开始时,即使拥她入怀,负距离的接触,他都觉得有什么东西横亘在他们中间,让他们难以身心靠近。
他们之间,总是少了一些长久维系感情的纽带。
而那个纽带,就是一种似是而非的情感,这种微妙的感情,就叫回忆。
季流年对失去的记忆有空前想要找回的欲~望。
他俯身贴着她的耳侧,笑意不明的道:“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
安七月顺势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凑上殷红的唇瓣,在男人的嘴角擦了一下,道:“后背的伤口,还疼吗?需要再处理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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