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指缠着女人发梢好一会儿,嗓音覆上层层叠叠的不明笑意。
他道:“七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夏芷水当前可不是什么单身女青年,而是纳兰的正房太太。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巴望着她这颗红杏出墙的不够招摇?”
安七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在男人的心口,嗓音懒懒的特别无畏而又迷人。
她道:“是啊,不然我大哥怎么办?他那么龟毛的人,难道要单一辈子?纳兰那种花花公子哥,又是不缺女人的喽。以前我拍戏的时候,娱乐版块的花边丑闻不断,跟各种新生花旦暧昧不明。芷水跟着他,才吃亏呢。”
季流年捉住女人的手,拖至嘴边亲吻,笑道:“太太,纳兰那样的叫做风流不羁,容易招蜂引蝶也很正常。不过,据我所知,他婚后这两年行事极为低调,几乎没有半点桃色新闻,且又跟芷水从小青梅竹马,可见纳兰对这段婚姻很重视。否则,不会在莫临风那个阴蛋子强了她之后,把他都打进住院了。”
本来这段话在安七月那里是没什么可以画圈的重点,但最后莫临风被打住院的消息亮了。
安七月半撑着自己的胳膊肘惊的一滑,整个人掉进了男人圈进来的怀抱里。
她的脸蛋贴进男人心口,很不满意纳兰容墨的霸道,道:“纳兰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这么暴力?不行,等我回去,非把他揍回来。”
季流年心情愉悦,笑女人突然任性起来的天真。
他道:“太太,你这是什么逻辑?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我被人绿了,是不是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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