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便感觉头上罩下来一抹欣长玉立的身影,于是便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她昨夜喝醉了,接她回家的一定是许久未见的男人。
纳兰回来了。
她心蓦地,毫无意义的就沉重了一分。
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这份沉重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翻了个身面向外面侧着,男人一身俊儒干净的居家服,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站在那里。
他看她的眉眼,无比深沉而又说不出道不明的柔蜜缱绻。
夏芷水最怕的就是这双略带妖气的眸子用神情无比的目光看着她。
她的心,没由来的慌了一下,大概类似心虚?可能是,又或者不是。
她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弯嘴笑的一抹柔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纳兰容墨上前一步,跟着玉立挺拔的身子就坐在了床头的位置。
他眸色如墨浸染,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晨起时才有少女姿态的女人。
她昨夜闹的很凶,酒劲儿上来撒了不小的酒疯,砸了不少瓶瓶罐罐,令人发指的疯狂很难将他们联想成为同一个人。
他笑着看她,温润的道:“嗯,昨晚你喝醉的时候。”
夏芷水木怔了一下,有些难为情的瞧着他,“我是不是有发酒疯了?”
纳兰容墨挑眉,淡淡的嗯了一声,道:“砸了不少值钱的罐子,我琢磨着卧室里的瓷器要撤掉,换成木制的,免得咱家迟早被你砸破产了。”
夏芷水尴尬的笑了一下,抬头对上男人一脸清爽的俊容,“几点了啊?我今天下午还有个会呢。“
纳兰容墨瞧着她,一汪深情的眸像是一张巨大的漩涡,稍不慎就可以把人吸进去,“才八点,你若是头疼,吃完早餐再躺一会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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