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第三题也解出来了,居然把第三题都解出来了。”整个人群一片哗然,三月三能闯到第三关可以说是非常少。
“这一期还真是怪。”
“对呀,先是来了个小姑娘,把四道题都给解了,还出了一道题把上一期的寺生都考住了,现在又……”
对这个时代的读书人来说,算学是非常麻烦的,以往状元楼闯关顶多解出第一道算学题,今天却是一下三道,不过在那高明真连解四道,反难住寺生的成就下,人群中很多百姓还是有些怀疑。
“那高明真能解出四道题,说不准今年的算学题都比较简单。”
“嗯,很有可能。”
“现在就看第四道题,前面的容易,总不能最后一题也容易吧?”
人群议论期望着第四道算学题,状元坛上的少年们也都看着彭先建,有些紧张的等着最后一道算学题。
“希望不要太难。”这时候即便是张九才这种自信满满的人都有些忐忑。
彭先建微微一笑,走向南边榜楼,顺手抓过一只沾了墨的狼毫,在那第四列挥毫写道:“鹿十八,兔三斤,鸽子四两不用称,九十九个一百斤,问兔鹿鸽子各几何?”
“鹿十八,兔三斤……”
众少年看着题一懵,这道题只有寥寥几字,可一细想,便发现一个问题,里面的未知东西太多了,条件不够,怎么解?
“张九才师弟,慢慢想,不用急的。”
彭先建淡淡说道,放下毛笔,背手进了状元楼。众少年苦苦思索,这状元楼内一楼大堂,此刻十桌大酒席摆开,坐着的都是上一期的天龙寺寺生,彭先建一进门。
“先建,那张九才你看如何?”
大门旁一桌的蔡文友说道,而这一堂的寺生都有些面带郁愧之色。
“难说。”彭先建眼中有着忧色,“那第二题是最难的,若是这张九才独自解出来倒算是不错,可偏偏。”
“是啊,要不是那段海峰提醒,张九才怕是根本就解不出来。”那先前收集关诗皓、王忠和、段昌业诗词的矮青年也摇头。
“这段海峰,我一开始还对他,没想到……”蔡文友叹息道。
秦朝能想到找直角三角形的规律,对对子时也对出‘一官归去来’,大堂众书生当时都很看好他,可偏偏第二道,第三道算学题最后都是张九才,而不是秦朝解出来的。
“谁也不可能是全才,这段海峰对对子不错,思维也敏捷开阔,算学差一点也正常,这次只希望张九才把第四道算学题解出来,大伙勉强面子也过得去。”矮书生说道。
“嗯,应该能的!”
“一定要解出!我绝不相信没人压得住那高明真一个女娃娃。”
一些书生也接口,若不是高明真逼得太狠,第三道算学题他们何必出得那么容易,而这第四题,虽然难一点,可只要真正聪明,总归能想到办法解决的。
一旦解出来。
这一期的新寺生也解了四道算学题,风头至少能和高明真相抗一阵,众人出门在外,也好多了。
“我们这一期是没指望了,只能指望他们这新来的。”
“是啊,要是他们这一期也出一两个妖孽,像高明真那样的妖孽,甚至能解出高明真的难题的人,那就好办罗!”一些书生摇头感叹,可人人都知道这根本就是做梦。
高明真出的那题有多难!
他们到现在都没解答出来,怎么可能是新寺生能解出的?
状元楼外。
“怎么解?”
一个个少年看着南边榜楼苦思。
“咦,不定方程?”秦朝只是瞥了一眼,便不在意了,这道题在古人眼里也许很难,可对秦朝来说,不过是小学题目而已。
“九才兄,怎么样?”南宫中沉脸道。
张九才摇了摇头:“还差一两个条件,不然这题倒很简单,可现在……慢慢算吧,现在我还没把握。”拿起笔在纸上写划起来,那南宫中、杨启先还有一些少年也拿起毛笔开始写了起来。
“海峰兄。”
秦朝旁边那关诗皓、段昌业、王忠和都看着秦朝,先前他们三人看秦朝解第三题看出了味,这会自然也想看,就算解不出,可看看秦朝的解题思路也是好的。
秦朝一皱眉,这道题也就是个二元一次不定方程,前世真不算什么。
“也罢,就露一点吧。”
微微一思索,秦朝提起笔便在纸上笔走龙蛇起来,他用的方式自然是二元一次不定方程的办法。
“你们说,这次他们能不能解出?”
“应该能吧,这题目看起来挺短的,应该不复杂?”
“不复杂?别看这一题字数少,可题目绝对难,不信你自己算……”四周的人群低声议论着,状元楼上很多食客也不时看向下面。
“等于99减去x和y。”
旁边有人盯着,这次秦朝没故意磨蹭偷懒,这样一来,在他人眼中很难的题,秦朝几乎是顷刻间便将过程以及答案写下来了。
“3,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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