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木婉清叹息道,“本来我一直觉得秦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感情方面太不爽快,现在才知他是多么地正确。夫妻不是几天几夜的事,也不是几月几年。”
钟灵的话声突然传来:“与我们那多情的爹爹相比,虽然分隔开来只有几日几月的真情,都比你这要好上百倍。但站在秦大哥面前,爹爹根本就不是什么情圣,而是情剩。一碗剩饭,偏偏我妈他们还都吃得那么香。”
辛双清道:“一个原来什么都不懂,长得最美都只是野花一朵。对男人来说,野花是比家花香,但野花始终是野花。春天一到,遍地开花……”
话没说完就被木婉清插入道:“你当你生下来就什么都懂!秦大哥都说最喜欢我的纯真,不像你们受了社会的污染,表面无论怎么洗都是假干净。你那家花都不知要历经几家几十几百家,哪比得了我只秦家一家!”
木婉清虽然说得很痛快,接下来却一时接不上更加痛快的话。辛双清的话仍在继续:“另一个正像你所说,不是假干净就是假纯真,骗一时还行,骗一世想都别想……”
钟灵知道接下来没什么好话,说完就走懒得听,但还是禁不住听了几句。两女还在争执,依旧是谁都不服谁,说得最有理都不管用。
众女没事都喜欢私下里吵上一吵,有时候什么都说,甚至有掏心窝的话,其中大半都很得罪人。吵完火消了对外更容易保持团结,不然老憋在心里不释放,那才真难受。
辛双清在众女中的地位,正如那‘冰火双极’之称,分不清是最低还是最高。总之分开来便不算完整,总之闭上嘴一个字不说都最容易受到攻击,不得已只好加入其中。
初三,还没到午饭的时间,龚家酒楼就已经再次人满为患。小镇上的小酒楼好像变成了大城镇的大饭店,客人好像越来越不把钱当钱花,忙得厨房加了一间都还不够用。
按秦朝提的意见,厨房慢些无所谓,主要是要味道好、干净。别让玉朱、玉紫姐妹找机会往里面掺口水、小虫之类。
客人都不敢表现不耐烦,担心被其他客人群起攻之,找机会卖好。小柳仍在像店小二一样帮忙,偶尔辛双清都会客串一下,但秦朝肯定得在场才行。客人哪里还敢表示不满。
客人中,一高一矮一对中年夫妇最引人注目。女的比所有客人都高,比所有客人都瘦弱;男的比所有成年的客人都矮,比所有客人都胖。
夫妇俩旁若无人,一直在谈对地下酒楼的设计。
听他们的话,好像这些天每天都设计不只一座地下酒楼,却一直都不满意到半途而废,原因主要是因为心态不好,太急!直到现在来了龚家酒楼,才终于有了满意的方案。
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急?
既然这么急,为什么还呆在这儿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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