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忘的是有一次,上面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却还在流水潺潺,难怪他的《寻秦记》中说:“美人的武功高了是好,但要注意,武功高了比服了高级春药还灵。”
木婉清明知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像他那种高手闭上眼都很难不知道,越掩饰越没用,只好又跟他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澡,献上香吻一个。
吻他的时候表面是占了上风,但从那之后在浴室里便再难占据上风。因此一直怀疑是他有意如此,被他不声不响地借机教训了一次。只要他想让自己动情,根本动手动脚。
表面上那根本不可能,但只要静下心来仔细一想,一个女人想要让一个男人动情,一样用不着直接动手动脚,而他在那方面很可能有一套比一般人要厉害得多的功法。
钟灵她娘对钟灵说得好:“能写出《寻秦记》的男人,绝不能当他是好男人。”
明知在那种情况下,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难免有可能发生那种事情,木婉清还是忍不住要怀疑他。转弯抹角地问了他一次又一次,终于从心功中得了个让情欲分离的办法。
难怪他有办法比段木头还坐怀不乱,原来如此!
不知那功法又是秦朝在对症下药。只知那办法说起来真是简单。原理如同母亲面对儿子,脱光了衣服都很容易有情无欲。孩子长得最帅都还是孩子。儿子长得最大也还是儿子。
真正做起来却很难有很好的效果,不过那效果最差都比不做要好多了。从那之后,终于不用再在他面前出那种丑。不然只被他那目光一扫,便控制不住又湿了,流干了眼泪都没用。
说他心软又太心软,说他硬又太硬。从没见过比得上他十分之一硬的男人。
他若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又实在控制不住要怒火大发。想来他还真不好做人。为什么他不是女人?偏要做男人。还要做男人中的男人,丈夫中的大丈夫,君子中的真君子。
不过这都只怪他不肯娶妻生子,还在做三妻四妾的美梦。不然他随便娶一个,从此一心一意,别人还有什么好怪他。
“你那内家拳为什么还只停留在口头上?”木婉清嘴里问他话,耳朵听他说,心里继续想。
要是他真的随便娶一个,但随便是谁都不是自己,那时又该怎么办?难道因此便有了理由移情别恋!又或者对他本来便是无情无恋。随便想一想,中用的理由都还有很多。
真要找理由谁不会,又何必再等。
木婉清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多想,忙运起‘无欲三式’中的无想式。这是‘无欲三式’中最厉害的一式,开始只用来情欲分离,现在不用他教都知道有越来越多其它妙用。
秦朝见木婉清突然气质大变,比刀白凤还凛然不可侵犯,自知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不由一阵得意。有了这‘无欲三式’,木婉清将来行走江湖,不知要减少多少风风雨雨,不知间接要救多少人。
木婉清刚离开家行走江湖时杀气不足,对师父所说每天尽量少杀一个很不以为然,心想:“就算我一个月只杀一个,一年都有十二个,十年便有一百二十个,你当我是杀人魔王吗?”
当时还真不知‘怨家易结不易解’的真正可怕,一旦杀起来便再收不了手,至死方休。当第一个月都不只杀了十二个后,这才知道师父的金玉良言是何等地正确,一句话都不知救了多少人。当知道秦朝的武功没有什么杀气,所以更加地难防,不由更加地悔不当初。
木婉清本来准备收一个仇人的女儿为徒,晚上睡在一起时被刺了一刀才终于放弃。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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