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记载,‘上明帝’不乐为帝,只在位一年,便赴天龙寺出家为僧,将帝位传给堂弟段正明,是为保定帝。‘上德帝’本有一个亲子,当时朝中称为延庆太子,当奸臣杨义贞谋朝篡位之际,举国大乱,延庆太子不知去向,人人都以为是给杨义贞杀了。按理,皇位本来该属延庆太子,当日只因找他不着,‘上明帝’这才接位,后来又传位给保定帝。
偷着乐完了,继续公开乐,秦朝边分析边说。《天龙八部》中揭露的内幕众多,重量级的都一大把。
最怎么多,一本小说的容量都十分有限。
明知内容最怎么真实,也只够描写现实的一小部分,却还是很容易将之混为一谈,一不留神便像双胞胎一样容易弄错。事实即便有最多地方比双胞胎还像,两人非一人。
史书、小说和现实最相近都不相等。
过去创造了历史不变,未来仍在变。
一根筋一定要回归小说不变,第一步一死百了,把不属于原书中的自己干掉。
但那又何必!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多死一个人是变,少死一个人还是变。
死都不怕,怕什么?
一样地身不由己,改得了要改,改不了更不用担心改了,反正改不改得了都一个样。就算把眼前的现实改得完全不同于小说《天龙八部》,最终大不了一死,一切回归原样。
那更像只一场梦,醒来后什么都烟消云散了。
也更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插上梦想的翅膀。
是梦?是现实?是历史?是小说?是游戏……不管是什么,只管放开手脚!活要活得更精彩,不只有信心更胜《寻秦记》,也得有行动。
不宝里宝气,也傻里傻气!
梦想、现实、历史、小说和游戏都混到了一块。
顾此失彼,先知不等于全知,不只有好的一面。书可用则用,人不必同书,书不必同人。
《寻秦记》如此,娱乐大众;史书如此,改写历史;‘天龙悟道’如此,游戏人生;《天龙八部》如此,小说之说。
骗不骗人的书最虚都好,骗人的人最真都很不好,骗人的事越真越不好。
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人不如无人,尽信事不如无事。书中做人,书外做事。既不必完全抛开小说,又不必完全回归小说。对历史也是,梦也是,未来也是。生也是,死也是,长生不老也是。不死只管把心放开,别自己把自己限死,大不了天塌下来再死。
心要放开来做人,手脚别放开来做事。
一枪可以做个真男人,却也!却也……
秦朝把心放开来,很心动,嘴上却更说不出话来。
“‘’天下第一大恶人‘可以善了吗?”段誉一问中包含多问。
钟灵笑道:“善不了可以恶了,恶不了自然就善了。”
木婉清道:“恶了也要做‘天下第一大恶人‘,善了做不了’天下第一大善人‘,怎么了?”
秦朝道:“别急!都别急,听我细细道来……”边说边想。
书中,段延庆曾经多次来大理谋夺皇位,一直都未成功。
秦朝猜他明的不行只好来暗的,白的不行只好一路黑到底。最恶都早就已经是‘天下第一恶人’,最恶都只要对争夺皇位有利。却让保定帝有了更多不归位于他的正当理由。
理由最好也不敢逼急了他,怕他拼了一条命不要,死都要让自己背上兄弟自相残杀的恶名。
最怕在历史上留下怎么都洗不掉的污点。
巫行云在一旁急了,却不缺乏耐心。
“你说,你说,我今日就一说客。”段誉笑呵呵地道。
不久前,毫无犹豫站在伯父一边,想帮忙却不知该从何帮起,心中一动想起秦朝,忙向伯父推荐,愿当说客。
料到了,伯父最糊涂也不会将希望寄托在他这么一个陌生的说书人身上,但也不用放弃这机会。反正也找不到有什么好办法解决段延庆,试一试说不准就试出了转机来。顺便可以借机试探一下秦朝,多了解一下他的实力、来历和品性,方便早做安排,以防万一。
秦朝早已听出段誉话中隐含的邀请之意,向他微微点了点头,却未马上就展开行动。
要下决心动手之前,更要静下心来多想一想。顺势说一说,理一理。急也刀下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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