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咬着贝齿,黛眉微皱,心中对于牧浩这幅态度略微有些不满,不过还是有些感激道:“多谢牧浩师弟出手相助,此恩,慕容雪谨记在心!”
“慕容雪?”牧浩不咸不淡的望了这面容姣好的女子,他记得乾阳宗众多长老中,就有一名长老,复姓慕容。
“慕容师妹是内门长老慕容明博最宠爱的后辈。此次随我一起去杀一只三阶初期的妖兽,抢夺其守护的天地灵粹,天魂乳,但却落得个重伤而逃的地步。原来那守宝妖兽是一对夫妻,也许是常年食“天魂乳”的原因,颇有灵智,以至于其中一只妖兽奋命追杀我等!”楚若天看似无意道,却故意点破慕容雪的身份,和他们深受重伤逃遁的原因!
可惜,楚若天此言就如瑟瑟而过的秋风,未曾在牧浩那云淡风轻的脸庞上掀起任何的波动。“圣品法技!”牧浩的声音犹如深冬里破门而入的寒风,在他眼中,能够让他在意的也唯独那圣品法技。
近幕而未时的天,夕阳未退尽。余晖闲照着苍穹,将天际映衬的一片残红。冥冥夜色迈着轻盈的步伐而至,紧随而来的是无尽的杀机。
莫名的冷意在林海中犹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蛰伏一昼的妖兽横行,掀起凄厉而又刺耳的惨叫声慕容雪如皎月般精致的俏脸上泛起一抹苍白,然这抹苍白触及那道站在黄昏中的身影就随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气愤:“楚师兄,你为何要将魂天圣录告知此人,这门法技是木师兄冒着九死一生才得到的,若是木师兄知晓你将这武技告知于外人,你我少不了一番责骂!”慕容雪嘟着嘴,一想到自己等人为这门法技付出的代价,心中就隐隐作痛。
“慕容师妹,若是先前为兄不以圣品法技为代价,恐怕他不会出手相助你我。恐怕如今你我早已陨落于白刃蜘蛛的腹中!”
一丝丝复杂的神情至黑色眸子中缓缓涌出,楚若天至今还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牧浩,他居然拥有筑基四层的实力。”
“唯利是图的家伙,置同门之情于何地!”慕容雪黛眉间泛起一抹气愤,“就算将告魂天圣录知于此人,师兄你也没有必要将全部内容告知于此人,若是此人得到魂天圣录之后,背弃道义出手灭口怎么办?”
慕容雪之父是宗门长老,她在宗门之中犹如天之娇女般,众星拱月,就算那些修为至筑基五六层的天才弟子,对她也是恭敬无比。而这牧浩,至出手之后,仅仅余光瞥了自己一眼,就未曾对自己再望来一眼。这冷淡的态度已经让她心生反感,一想到牧浩在宗门内那儒雅和善的名声,和对自己二人的恶行,慕容雪心中的不满更盛,认为牧浩根本就是个表里不一的小人!
楚若天眼角余光淡淡扫过慕容雪胸前那起伏的双峰,心中略微有些苦涩,暗道:“胸大无脑,慕容雪这妮子就是被木师兄等人惯坏的傲娇女!”
心中虽无奈,不过碍于慕容雪的身份地位,楚若天神色温和,耐心的解释道:“此人的心思极为谨慎同时眼力也极为毒辣,先前我只是提枪而已,此人的气息就锁住我。若我稍有反抗,为兄相信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将你我击杀!”
说到这里,楚若天望了远处的那道身影一眼,刻意的压低声音:“若是为兄随便搪塞种法技或者刻意不告诉他完整的法技,以他的眼力又岂看不出来。他是一个讨厌受要挟的人,这个险,为兄不敢试!”
尽管才接触牧浩片刻而已,但仅仅只言片语,楚若天却看出了牧浩的性子。
“师兄,以你的实力若是……”明亮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机,慕容雪纤细的玉指轻轻压着剑柄。
“我非他之敌!”楚若天立即打断了慕容雪的话语,带着一股浓浓的警告:“慕容师妹,他,你,我皆是乾阳宗弟子,应该互相帮助,而不是同室操戈!”
明亮的贝齿紧咬着朱唇,慕容雪心中虽不满牧浩这巧取豪夺的行为,不过也知道自身的处境,只能咽下这口气“不过,楚师兄,你说这妖孽能练成这魂天圣录吗?”慕容雪下意识的将牧浩在乾阳宗中的名号叫了出来,饶是有些好奇的望着牧浩的身影。
她虽然未曾接触过此人,也曾听过此人的传闻,记忆中,这牧浩可是传说和当代乾阳宗宗主一样天才的人物。
“以木师兄的资质都需要数月才能将之掌握,至于他,我不知道!”陡然楚若天淡漠如水的目光,瞬间变得狂热无比。“而你我等人之中,都未曾将这魂天圣录修炼成功,由此可知这魂天圣录的难度,但其天赋超人,我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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