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病床上了,那东西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王师傅说,“我将这事情告诉了领导,领导就下令取消了通宵夜班,九点后任何人不得靠近开水房,等宋老的徒弟来处理这件事。”
我一愣,“宋老前辈有徒弟?”我立即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神秘人,难道他就是宋老的徒弟吗?可仔细一想也不对啊,如果他是宋老的徒弟,怎么会像贼人一样掀瓦上房?直接开门进去不就得了?
王师傅兴奋的说:“是的,宋老当年留下过话,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开水房再出事的话,就通知他的徒弟来处理,并且留下了他徒弟的通信地址。上个月出事后,领导就给他徒弟写信了,料想这几天应该已经快到了吧。”
宋老活着的那个年代还没有手机,所以只留下一个通信地址,所以出事后这么多天,他的徒弟还没赶到这里,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听有宋老的徒弟来处理这件事,我顿时就放心了,看来这件事也不需要我再插手过问了,于是我寒暄了一阵后就告辞而去。
从王师傅家出来后,我感觉一阵轻松,据他说,当年宋老处理开水房怪事的时候,他才刚刚参加工作,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当时宋老做事又神神秘秘的,他所知也不多,我也没问出太多有价值的东西,只是从那件事情后,医院里的人都知道宋老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既然宋老在几十年前早就有安排,那就轮不到我来操心这事情了,虽然开水房里的灵宝很诱人,但我也知道就凭我这两下子是没有那个本事拿下的,当务之急是等金胖子好了后,去寻找阿爷才是最重要的。
一路从王师傅家走回我的住处,路途倒也不远,我在半路上吃了一顿早点,抽着烟准备溜达回去睡觉,把那个怪小孩的事情给忘掉。
在回家的路途中,经过了本市的长途汽车站,这里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
长途汽车站的门口停着一些载客的黑车,在招揽着客人,我一路过就有人上前询问去哪里,一听我是本地人立即就闪开了。
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个外地的老农挎着一个黄色的军用包,被一伙黑车司机围住了,争先恐后的拉生意。
“老同志,您去哪里?坐我的车,保证送到,价格便宜。”一个酒糟鼻说道。
那个老农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打开后看了看,这才回答:“去市第一人民医院,多少钱啊?师傅。”
那个酒糟鼻眼珠子一转,回答:“哦,那有点远啊,您打的的话起码一百起,我看您是个老同志,收您五十,保管把您送到医院大门口,您看怎么样?”
我一听,立即冷笑一声,医院离这里就三站路而已,打的十块钱的事情,这黑车司机也真够黑的,看这外地老农人生地不熟好欺负,想宰客。
这种事情被我遇到了,就得管一管了,不过管这种闲事得有技巧,毕竟这些黑车司机也是混饭吃的,他们都是有团体的,不能跟他们硬来,毕竟我不是武功盖世的大侠。
我想了想,立即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冲进人堆里拉着那位老农,就喊道:“二大爷,我是柱子啊,您怎么来了?快快,上我的车,去我家喝杯茶,走吧。”说着就把他往人堆外面拽,同时对他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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