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恒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抓住了绳索,接着直升机迅速的攀升,乔恒也顺着绳索爬进了机舱里,还对着我们挥手。
短短的半分钟过后,直升机已经攀升到了几百米的高空,呼啸着扬长而去,只留下了地面上目瞪口呆的一群人。
等直升机的轰鸣已经远到彻底听不到之后,我们才反应了过来,这个乔恒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从军方的密集封锁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逃走了。
这个人太可怕了,我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才从树上溜了下来。
我跟马天赐回到地面后,说不上是怅然若失,还是愤怒,总之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的对手我们都是第一次碰到,给人一种完全不可战胜的挫败感。
最后还是胡茜更为冷静,她说:“目前只能马上回车子里,通知军方派战机拦截,虽然这希望很渺茫。”
我们的手机在这原始森林里没有信号,只能回到车上用车载的卫星电话通知军方,但从这里回到车上起码要两个多小时,那时候直升机早就飞的没影了。
“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这件事交给我们警方处理,受伤的和受了损失的去派出所报个案,先立案再申请国家赔偿吧。”胡茜能为村民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按照法律,被精神病人所伤的无辜群众,可以申请国家赔偿。虽然我们都知道乔恒不是精神病人,如果是的话,那他将会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疯子。
跟着村民们一起下山后,胡茜又安抚了一下村民,这才一起回到了车子里。
这一来一去就耽误了五个小时,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多了,我们继续出发去市里。
一路上我将刚才发生的情况告诉了金胖子和郝老头,金胖子听得一惊一乍的,不停的大呼小叫,像是听说书一样,只有郝老头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什么。
到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市里,胡茜帮我们安排了宾馆,也是她下榻的住处,我们全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这才下楼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们一起商议了一下如何处理孙德海的后事,结论是只能等军方清理完毕后,看能不能找到一点骨骸,就算找不到骨骸也属正常,那可是高温云爆弹,那就只能给孙德海弄一个衣冠冢了。
后来的半个月时间,我们都不得不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因为军方的后续清理工作一直持续了半个月,我们作为重要的目击证人,都不能随便离开,随时都要接受调查。
期间程将军来过三次,第一次是询问一些问题,确认此次行动的每一个细节都要属实,跟另外七名生还的士兵的口供要对得上。
第二次是来告诉我们一些善后的事宜,他说由于这次行动中,云爆弹如预料的一样,利用超高温彻底摧毁了龙後和巨鳇鱼,所以病毒没有扩散出去,附近几百个监测点都没有发现疫情,这是最好的消息了,让我们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同时牺牲的那些人也算是死的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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