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东方琉璃都发话了,姬宫涅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冷哼一声,端着碗筷坐下了。
眼瞅着又要吃一顿索然无味的晚饭了,可百里无忧哪里是个闲的住的?飞快刨了几下饭后,便将碗筷放下,开始给还在吃着饭的众人讲起他们离开杭州城后发生的一些街里街坊的趣事,可讲了半天,光他自己乐的哈哈大笑,其余的人都是各吃各的,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分给他。
只有寿眉向着他些,时不时点头表示她还听着。
尴尬的百里无忧只好闭上嘴。
但很快他又憋不住了,张了张嘴,对着东方琉璃问,“你们这些日子去哪给人看病了?那人得了什么病?治好了吗?”
东方琉璃放下碗筷擦了嘴,斜看他一眼,简短的回答了他的问题,“青国,思虑成疾,好了。”
“思虑成疾?”百里无忧念叨了几声,觉得这定是件极有趣的事,将脖子伸长了央着东方琉璃快说与他听听。
“害病的事,有什么好听的!”到底考虑到蓝烟是自己的朋友,也吃完饭正在收拾碗筷的姬宫涅狠狠瞪了眼多事的百里无忧。
“没劲!”百里无忧小声嘀咕了句,看着姬宫涅端着碗盘进了厨房,又像是想起什么事的,将屁股往后挪了挪,说道,“既然你们不说,就让我来和你们说一件事。”
“你能说什么好事?”东方琉璃对百里无忧并不抱什么希望,拿抹布擦了桌子转身就去忙自己的了。
“哎——”见人都散了,百里无忧忙起身追到东方琉璃身后不依不饶的说,“我和你说,杭州城里最近出大事了。”
东方琉璃整理着竿上的床褥,挨个收拾着往屋里抱,依旧没有理他。
“哎——出人命了!”百里无忧见东方琉璃还不理他,一下子爆出猛料来。
这下子东方琉璃总算是来了兴趣,抱着床褥的身形一顿,“你说说。”
百里无忧终于找到了存在感,往树底下一靠,拿出个说书人的把式来,将他所知道的娓娓道来。
“就是你们刚走不久之后,杭州城发了命案,而且还不是一起……”
百里无忧果然是在杭州城里住着的,又这般的多话,自然知道的比那撑船的船夫知道的多,祥详细细说下来,果真就如将场景再现。
原来,东方琉璃走后不久,西街巷尾的那个卖花姑娘就失踪了。
那姑娘东方琉璃是熟悉的,爹死的早,留下她和老母亲以种花为生,一家人守着她爹留下来德那门手艺,到算是过的不赖。那日那姑娘与往常般,穿着身新剪的红裙出去卖花,到了傍晚依旧没回来。她老娘守到星宿都出来了,孩子还不找家,这可急坏了她,挨家挨户敲着门去着,沿着河道找到了天亮,孩子却还没个踪影,万般无奈之下,只得鸣了冤鼓,报了官。
杭州知府莫大人莫安,与东方琉璃也算是老相识了,爱民如子,把这事也放在了心上,派了捕头领了许多衙役遍城去找,连河道里都捞遍了,依旧没有发现那姑娘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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