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论及自己贪生怕死的一面,只是说明后退的必要性,但就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一条路,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眼下的成都兵员实在的捉襟见肘,巴蜀的精壮之兵,多数被秦军招入麾下,此刻多数还在金牛道上,无法回援,留在成都的多半就是平素里未曾上过战场的后勤保卫人员。
若是与秦军论及战斗力的话,那真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再说秦军远征而来,若是进入成都的话,获得补给的话,战斗力自然大增,若是一把火烧了成都,到时候秦军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一座空城无法为大军提供必要的补给,与此同时,巴蜀也能号集起足够的力量,反攻成都,到时候胜利的天平,自然会倾向于巴蜀一方。
“大人!这金牛道尚在我军手中,秦军不过是偷渡阴平而来,还要翻越摩天岭,这摩天岭高耸入云,秦军从此而过,战斗力多有损耗!
虽说江油被秦军袭破,但也并非就是力战获得,实乃形同乞丐,我军误以为是逃难之人,才放入城中。
沿途城镇尚在我军手中,城外的秦军,早已是强弩之末,虽有数万之众,然巴蜀也有数万精锐,足以抵挡秦军的进攻!
大人为何尚未开战,就在这里慢待军心,不知先生是何做派,难不成先生是秦军的细作?”反对派针锋相对道。
“你!不要血口喷人,此番朝会,大王早已有言在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在下也是为了巴蜀的千秋社稷着想,大人如何有此诛心之言?”蜀王杜宇的心腹脸涨的通红,搜寻着合适的言辞,来美化自己的方案。
陈庄听着众人的议论,同时借机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蜀王杜宇,想要从蜀王杜宇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只见蜀王杜宇今日面沉如水,仍凭眼前如此的争吵,自己总是平静的,如同世外之人,于此没有半点的关系一样。
如此一来,陈庄心中倒是有些急迫,按理说此刻与秦军一战,并无胜算,退出成都,也是上策!‘以迂为直,化害为利!完全符合兵法的韬略,是一件十分可取的事情,坚壁清野,沿途不给秦军留下什么补给,将秦军的攻击线,不停的延伸,秦军在不停延伸的情况下,会变得越来越脆弱。
到时候巴蜀人依托地形的优势,节节抵抗,处处打击,就算秦军多么善战,也未必能够抵挡住,巴蜀军队的轮番攻击。如此一来,巴蜀人就能稳操胜券。
‘不好!如此一来,自己恐怕就没有活路了!’陈庄在心中暗叫不好,‘如此一来,只要蜀王不死,巴蜀就能够反抗到底,但是到时候,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丞相,并不像今天这般的有权有势!’‘如此一来,别说自己的帝王大梦,就算是自家的性命,能否保住,都是件难说的事情。’陈庄想到这里,身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启禀大王!微臣有话要说!”陈庄从朝堂之中,走出来开口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大伙儿一看是当朝的丞相,自然不敢再造次,一个个闭上了嘴,蜀王杜宇心想‘总算是按耐不住了!倒要看一看汝等尚有如何的鬼把戏!’心中虽有如此想法,但是嘴上依旧十分的和气。
“丞相有何话,直说无妨!”蜀王杜宇示意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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