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与黄犬见主人,虽然停止了进攻,但这内心之中的野性,已经被激发出来,还在拼命的追赶那些失魂落魄的麋鹿。
“哎!益州险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天下帝业由此而始,若楚能得巴蜀之地,怀诸侯以德,深拱揖让,则天下之君王相率而朝于楚矣盖闻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经年之后,楚国必将为巴蜀所累!”楚太子熊横在马背自上,怅然若失的对端木无情说道。
端木无情虽然听得是一知半解,但是不过可以肯定,楚太子对于巴蜀之事,是耿耿于怀,对于楚王也是颇有微辞。
“如此机会,未能把握,实在是可惜,想必朝中有着更深的谋划吧!”端木无情只能言不由衷的劝诫道。
“哼!整日里勾心斗角,不思进取,实在是难堪大用!”一提起楚国的朝堂,楚太子熊横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端木无情见状生怕太子继续说下去,会更加的生气赶紧岔开话题道:
“太子,这车到山前自有路!今日我等本就为了寄情山水,何必再为此而忧心!”
“嗯!言之有理,好一个车到山前自有路!”楚太子熊横长出了一口气,点头称是。
楚太子熊横正与端木无情攀谈之际,追赶麋鹿的黄犬跑了回来,不安的大叫几声,而后奔向山中,二人见状停止攀谈,寻声望去,只见山林之中隐隐绰绰的有一队送葬之人,一个个披麻戴孝,从秦岭的山中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呼呼啦啦的足有数十人。黄犬围在众人的身边不停的叫嚣。
众人见到楚太子熊横之后,面露胆怯,十分的不自然,楚太子熊横见众人的表情,也是一惊。
只见众人都是身披斩衰,此乃五服之中最重的丧服,选用最粗的生麻布制布制做,断处外露不缉边,丧服上衣叫衰,因此称之为“斩衰”。
借此表示毫不修饰以尽哀痛,服期为三年,诸侯为天子,臣为君,男子及未嫁女为父,承重孙,长房长孙为祖父,妻妾为夫,均服斩衰。按理说这死去的人,想必应该都是这些人的至亲至爱之人。
不过让楚太子熊横疑惑不解的是,只见众人,脸上丝毫没有什么悲伤的色彩,反倒是见到二人之后,显得极不自然,藏藏掖掖,扭扭捏捏。
楚太子熊横定睛来看,这些人多半都是戎狄人的模样,心中更是不解,只见领头送葬之人,走到楚太子熊横的面前,微微一笑,而后招呼众人赶紧离去。
端木无情见自家的黄犬挡住了众人的去路,赶紧招呼黄犬回来,黄犬多有无奈的,狂吠了几声回到端木无情的身边。等众人走远楚太子熊横开口问道:
“可曾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闻听此言端木无情一愣神,实在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随口说道:
“不过是寻常送葬的队伍,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啊!”看来端木无情并未发现其中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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