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河打算先去帮他们办一张通行证。想到要花一些时间去手续,所以他才让游黎带他们先去找点吃的买一身新衣服。
毕竟看他们无精打彩,面黄肌瘦的样子,似乎已经饿了很久。一身衣服不但单薄还很破烂,都是些还没成年的孩子,云河不忍心亏待他们,岂料游黎会误会呢!
他记得以来凤来谷的谷主梅伯说过,每座城池的单一通行证是一万。那么十个人,也只需要花十万就够了。
令门。
每座城市申办通行证的地方。
当云河出令门的人出示自己的通行证,并示意要办十张普通的咸池城通行证,令门的人都对他殷勤不已。
本来这个流程至少也要得十天以上,但是四城通行证是富贵和权力的象征,因此令门的人给云河开通了绿道,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办好了。
云河没想到,杜博明送的通行证这么好用。
云河回到市集上,将神念延伸出去,很快就捕捉到游黎他们的气息。他们就在前方不远的饭店里。
但是情况有些不妙,游黎似乎是跟店里的掌柜吵了起来。
云河加快了步伐赶过去。
游黎他们被饭店的掌柜赶了出来。
“你们这些乞丐竟敢到我们店里要饭?是想找死吗?给我有多远就走多远!别影响我们做生意!”掌柜拿把扫帚,狠狠打在落在队伍后面,走得最慢的小女孩小鹃儿的脚上。
小鹃儿痛得摔在地上,哭得哇哇大哭。
游黎赶紧抱起鹃儿。但见小鹃儿的脚被扫帚打中那地方马上多了一道红色的淤痕,整只脚踝已经肿了起来。
别看这是一把普通的扫帚,打在无境修身上没什么大碍,但是体质孱弱的圣体质被打中,轻则挨点痛,重则断骨伤筋,甚至会内伤。
小鹃儿的脚骨头已经被敲断了,即使将来伤口好,走路也会一瘸一拐……
小鹃儿哭着道:“黎哥,小鹃儿的脚已经断了,即使治好了也是一个废人,主人是不会再要我的了,我活着也没有用处。你别理小鹃儿,快走吧!”
她明明受了委屈,受了伤,还如此懂事,为自己的安危着想。
游黎看得心痛极了,生气地吼掌柜:“我们不是乞丐!再说我们身上又不是没钱,你凭什么乱打人?”
掌柜的眼睛长到鼻梁上,一脸鄙夷地说:“看你们一身破破烂烂,臭气薰天的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乞丐?说不定你们是从哪个奴主手中逃出来的吧!还敢在我们的饭店撒野!即使你们身上有钱,也是从你们从前的主人那里偷来的!去死吧!对于你们这种偷窃的逃奴,就算直接打死也不用负责任!”
掌柜说着,目露凶光,举起扫帚,就狠狠地朝着游黎和小鹃儿身上打下去!
游黎紧抱着小鹃儿,用自己的身躯护着她,可小鹃儿还是吓得脸都青了,要是游黎的后背被打中,那还有命吗?
眼看那扫帚就要落下来,掌柜眼前青影一闪,云河已经冲到掌柜前面。
但见云河伸手直接抓着扫帚,厉声道:“停手,他们是我的人。”
这把扫帚终于在距离游黎不到半尺的地方顿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敢阻我驱赶乞丐?”掌柜凶巴巴地问云河。
云河一只手抓着掌柜的扫帚不放,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令牌,不悦地道:“来你们这家饭店吃饭,还要刨根问祖,出示证明不成?你们饭店好大的威风,比守城门的侍卫管得还严,难道你们这家饭店是皇帝开的?”
看到云河手中的令牌是四城通用令,这个掌柜顿时脸色一刷的青白了。
四城通用令牌,并不是是你有钱就能弄到的,持有这种令牌的人非常则富,要么就来自皇族,要么就自来四大家族或是朝中掌管要职的重臣及其家属,并不是这个掌柜所能惹得起的人物。
这个掌柜吓得慌张地把扫帚扔掉,向云河恭恭敬敬地弯腰九十度,低声下气地道歉:“公子,刚才都是一场误会!都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请你恕罪。为了以表歉意,公子今天在本店所有消费可以全免。”
“那我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云河怒气难抑地说着。
“伙计们,你们还不出来招待我们贵客?”掌柜嘻皮笑脸地说着。
云河冷冷地盯着他道:“你打了我的人,难道就请一顿饭作罢?我打你一顿,再请你吃一顿可以吗?”
掌柜立即会意,他不好意思地说:“公子,你别打我啊!我这开饭店的还得用这张脸来招待客人。公子你放心好了,待会我会请全城最好的大夫给那个丫头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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