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篮里的水果堆里,还有一个大大的红包,从形状上看,里面应该有不少的钞票。
闻芳手一松,果篮掉在了地上,红包翻滚出來,果然露出了钞票的一角,刚才鼓起的勇气和力量瞬间都消失了。
方文达再次搂住了闻芳的腰,将蒜头鼻子凑到她散发着沁人香味的秀发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你一定还是个处女,小芳,只要你肯乖乖地陪我一晚上,我不会亏待你的,”
“方叔叔,您不要……”闻芳拼命地挣扎,还在苦苦地哀求,从方文达嘴里传出來的恶臭让她感觉恶心,想到要陪这么一个猥琐下流的男人上床,她不由得全身起了一堆的鸡皮疙瘩。
方文达冷笑起來,完全暴露出他骨子里的的流氓本色。
他威胁道:“闻芳,你真不原意也沒关系,那我就报警,说你偷了我的钱,你说,警察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呢,嘿嘿,证据可在我的手机里,一旦被警方抓起來,学校肯定要开除你,那你这辈子就完了,你好好想想吧,我是有身份的人,可不喜欢强迫人,”
闻芳彻底的绝望了,她下意识地拼命摇头,哀求道:“方叔叔,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沒问題呀,我可以放过你,只要你肯陪我一晚上,完事之后,这个红包就是你的,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继续保持下去,我刚才的承诺还有效,”方文达得意地笑了起來,笑得极其猥琐,他认定已经搞定了闻芳,正做着和她在床上云雨的美梦。
闻芳欲哭无泪了。
方文达扯着闻芳要往病房的床上拖,闻芳不甘心,手抓着门把手不肯松开。
“那好,我报警了,”方文达终于恼羞成怒了,他拿出手机就要拨号。
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推门进來的是楚天舒,他站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了,手机已经录下了方文达胁迫闻芳的对话。
“你,什么人,竟敢擅闯高干病房,”方文达色厉内荏地叫道。
楚天舒穿着一身的病号服,方文达认为他是普通病房的病人,一定是乱窜乱撞跑到高干病房里來了。
楚天舒反问道:“怎么啦,高干病房就你住得,别人就住不得吗,”
虽然方文达与楚天舒在简若明的住房里见过一面,但是,他还真沒把这么个小角色放在心上,更不会想到小小的楚天舒,会有机会住进省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
闻芳见來了人,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猛然挣脱方文达的搂抱,躲到了楚天舒的身后。
楚天舒抱着双臂站在了方文达的面前,冷笑着问道:“住高干病房很了不起是吧,就可以随便欺负小女孩子,”
“关你什么事,我沒有欺负她,是她偷了我的钱,被我抓住了,”方文达指着地上的果篮,大声地反驳道。
“真的吗,”楚天舒看了看地上果篮里的红包,拿起手里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转头对闻芳说:“这钱可不少啊,小姑娘,拿不属于你的东西,这个习惯可不好啊,”
闻芳面红耳赤,低声辩解道:“我……我沒有拿他的东西,是他要我把果篮带回学校给同学们吃的,我沒想到里面会有这么多的钱,”
方文达冷笑道:“哼,你借着干活的机会,早看出这里面有钱了,要不,你怎么不带别的果篮呢,要不是我发现得及时就被你偷跑了,”
“你……冤枉好人,”闻芳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伙子,你來得正好,警察來了,你可以给我做个证,”方文达气势汹汹的,又要拨打电话报警。
楚天舒伸手拦住了他,笑眯眯地说:“我看你也是位大领导,小姑娘也挺可怜的,要不,您给我个面子,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回吧,”
方文达不屑一顾地说:“你,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给你面子,”
楚天舒假装吃惊地问道:“哎,方文达,方大书记,你不认识我了,”
方文达一下被楚天舒喊出了名字,反复打量了几眼,觉得有点面熟,但还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见过这个年轻人。
楚天舒走到了客厅的灯光下面,微笑着看着方文达,说:“方书记,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要是穿上一套劣质的睡衣,你就应该想得起來了吧,”
“你……你这个无赖,”方文达终于想起來了,这个家伙是简若明的下属,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楚天舒。
“我要报警,”他气得脸色惨白,举着电话刚要拨号,手机却被楚天舒劈手夺去了。
方文达喝道:“楚……天舒,你想干什么,”
楚天舒犀利的眼睛盯住了方文达,凛然问道:“方文达,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对一个女孩子搂搂抱抱的,又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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