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起來,拼命的用力推开他。
她的手劲了真大,算了,再这样的话也沒有什么意思,朱敏文把手脸全部撤退回來了,脸上露出了不悦之色。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书记,您……不高兴了,”
朱敏文沉着脸沒说话。
她把左手伸过去,柔声说:“书记,外面有人呢,”
这柔柔的一声,朱敏文脸上的凝重瞬间融化了。
视察在轻松愉快中结束。
朱敏文随后在青苑宾馆的小会议室里会见了几位人大副主任和政协副主席,强调了把两会开好的重要性,尤其是要保证选举的顺利完成。
几位副主任和副主席纷纷表态,一定会做好代表的工作,履行好两会各项议程,把两会开成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心情大好的朱敏文,最后作总结发言的时候,还沒有忘记表扬青苑宾馆的两会接待工作上了新的台阶。
几位副主任和副主席便附和说,这也是书记慧眼识英才的功劳啊。
散了会,朱敏文在宴会厅的包房里招待几位副主任和副主席,还美其名曰这也是检查接待工作的一个部分。
几位副主任和副主席难得见朱敏文如此高兴过,酒桌上的气氛也特别的热闹和活跃,向來严肃的朱敏文居然还说了一个网上流行的荤段子,惹得众人一片哄笑,纷纷夸奖书记与时俱进。
送走了几位副主任和副主席,范青青扶着朱敏文进了他在青苑宾馆的专用套房。
橘黄色的灯光在这超大的套房中营造出一片柔和的天地。
双层的密封玻璃和厚厚的天鹅绒的窗帘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
这一次范青青沒有像以往那样跟着进入房间,而是在朱敏文进去之后,随即关上了门。
朱敏文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慢慢地穿过过道,一眼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苏幽雨。
苏幽雨听见动静,人站了起來,却沒有立即迎上來,只是低头含羞,两只手的十个手指头绞在一起,有点不知所措,脸上似乎有一些紧张和惶恐,这种柔弱和无助的表情让朱敏文怦然心动。
朱敏文看着苏幽雨,紧身的湖兰羊绒衫,红白的苏格兰格子布短裙,黑色的渔网袜,各种颜色搭配起來,却是十分的和谐,怎么看都觉得十分讨人喜欢,充满了青春的气息,比起范青青來有品味得多,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满足和得意。
“书记,您可要注意身体呀,”苏幽雨像一只猫快速地从厚厚的地毯上跑过,递给朱敏文一杯热茶。
朱敏文微笑着倾听,这种声音象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非常柔软舒服,他结果茶杯,却顺手放在了客厅的玻璃柜子上,张开双手抱着苏幽雨的腰。
苏幽雨嘤咛了一声,双手勾住了朱敏文的脖子。
湿软的肉体象一团火燃烧在朱敏文怀中,他努力控制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技巧地把苏幽雨从正面移到侧面,用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去捏她小巧的鼻子。
朱敏文一直沒说话,笑的时候露出被烟熏黄了的牙齿,看起來像是某种兽类,温情中隐藏着残酷和欲望。
朱敏文搂着苏幽雨走到床边,一点都不客气就把她摁倒,先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然后走到床头的总控制台,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
宽大的铜雕大床柔韧而坚挺。
朱敏文稍显肥胖的身子在房间里晃荡,他把写字台前的椅子搬到空调的出风口,站上去一格一格地看了看,然后才放心地跳下來。
“哎呀,书记,你在干什么,”苏幽雨从床上坐起來,撒着娇说。
朱敏文不说话,又走到窗前,拉着窗帘,一点一点地拉开,再慢慢地合上,接缝处还特意用手掖也掖严实。
站在地上想了想,又爬到床上,苏幽雨就來扯朱敏文的裤腰带,朱敏文把她的手扒拉开,跪在床头,挺直腰,取下床头壁灯的灯罩,看了一下,又装上灯罩,再轻轻地跳下來。
苏幽雨噘起了嘴:“书记,你这是干什么呀,”
朱敏文还是不答话,又走到写字台前,拉开所有抽屉,关上,又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又关上。
“书记,你在找什么,为什么不说话,”苏幽雨说,她跳过去,搂住了朱敏文的腰。
朱敏文把她的手扯开,又走到床前,掀开床单,用手沿着席梦思的边缘,从一头摸到了另一头。
苏幽雨的目光随着朱敏文的动作转着头,假装着傻乎乎地看着他,其实她心里早就明白了,朱敏文在察看房间里有沒有隐藏的偷*拍设备,说到底,还是对苏幽雨信不过。
毕竟,外界一直在传,她是楚天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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