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明姐姐,你这么认为吗,”楚天舒大惊失色,是简若明看出了什么,还是苏幽雨向她说了什么。
“不错,我对她的工作很满意,”简若明看了楚天舒一眼,沒有直接回答他的问话,而是说:“你还沒有回答我呢,这次班子调整,是不是你给伊书记出的主意,”
楚天舒沒有再装,便把他和伊海涛的谈话以及一起去找林国栋的经过简单说了说。
简若明听了,微微笑了笑,一语道破了楚天舒的心机。
简若明说:“这一招还真有杀伤力,够唐逸夫受的了,要说,你比他高明多了,他整你,使的是下三滥的手段,沒一点儿艺术性;你整他,不露痕迹不说,还深得人心,让他有苦难言,”
楚天舒掩饰道:“我从沒想过整谁,只是给伊书记汇报我的想法,再说了,人家是领导,也不是我想整就整得了的,我不过是从工作大局出发,跟在伊书记身边做了些应该做的事,若明姐姐却笑话我,以为我在整人,”
“你看,姐姐夸你呢,你还埋怨姐姐,”简若明笑道:“大家都很佩服你呢,不仅把市委办主任的位子让给了林登山,也沒有对梁宇轩都沒有公报私仇,又怎么会在别的事情上故意泄私愤呢,不过,事实上你点到了唐逸夫的穴位,”
楚天舒说:“点唐逸夫穴位的,其实是他自己,伊书记想干点实事,唐逸夫不愿意配合,非逼着让伊书记來点他的穴位,这又怪得了谁呢,”
简若明说:“我们在一起分析过唐逸夫的心态,他仗着自己上面有人帮他说话,便可以把伊书记不当回事,沒想到伊书记现在成了青原的一把手,有关青原的事情,省委还是会首先考虑他的意见,唐逸夫再这么执迷不悟,不识时务,他的市长早晚有一天会做不下去的,”
“嘿嘿,他市长做不做得下去谁也说不准,不过,叶市长和你到任之后,他肯定会很不爽,”楚天舒说了这么一句,看着简若明。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觉笑起來,笑得意味深长。
说着话,车已到了简若明住的“天逸小区”。
看着简若明上了楼,开了窗户,探出头來向楚天舒笑了笑,挥了挥手。
楚天舒也挥了挥手,钻进了车里。
简若明看着楚天舒的背影站在窗口发呆,直到楚天舒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下才回过神,心里暗道,自己怎么像个小女孩一样突然变得多愁善感了呢,随即自嘲似的摇了摇头,关上了窗户。
楚天舒开着车回到了丹桂飘香,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开了电视,靠在沙发上一边看向晚晴主持的节目,一边看着手表,估摸着她下班的时间。
大概九点左右,楚天舒开始忙饭菜,他很清楚向晚晴的生活习惯,上节目之前只稍稍吃点水果,等下了节目之后再吃正餐,不过,向晚晴这么晚吃东西,愣是不长胖,令冯紫辰等人很是羡慕嫉妒恨。
楚天舒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向晚晴回來了。
一开门就听见楚天舒在厨房里忙碌,向晚晴的心里涌起几分温情和感动,她放下包包,换了拖鞋,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了煤气炉前的楚天舒,踮着脚尖,伸出嘴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楚天舒握着锅铲,笑着说:“痒死我了,快走开,菜要烧糊了,”
向晚晴还不肯松手,说:“不嘛,菜烧糊了,我也爱吃,”
楚天舒只得把火关小了点儿,回头來吻向晚晴。
缠绵了一会儿,楚天舒催向晚晴去洗澡。
不一会儿,饭菜做好,向晚晴开了瓶红酒。
楚天舒端着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说:“晚晴,这么晚了,酒就别喝了吧,”
向晚晴一边把酒往高脚杯中倒,一边说:“红酒是液态胭脂,养颜养心,女人多喝红酒,你好我也好,”
楚天舒忍不住笑了,用**的目光望一眼向晚晴,说:“是不是红酒厂商來你们卫视台做广告,请你做代言人了,”
向晚晴说:“这倒沒有,不过,今天接到观众报料,南岭县的一位干部在国际饭店喝多了撒酒疯,我们赶到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要喝酒,他面对镜头,说得可是头头是道,好可笑啊,”
楚天舒解下围裙,坐下來,问道:“南岭县喝酒成风,沒想到笑话都闹到市里來了,他说什么了,”
向晚晴说:“他说,领导干部不喝酒,一点儿威信都沒有;中层干部不喝酒,一点信息都沒有;基层干部不喝酒,一点希望都沒有;纪检干部不喝酒,一点线索都沒有;政法干部不喝酒,一点好处都沒有……”
楚天舒忿忿然,说:“这帮家伙太可恶了,公款大吃大喝,还替自己找理由,”
向晚晴说:“别打岔,人家还沒说完呢,”
楚天舒端着酒杯,洗耳恭听般地看着向晚晴。
向晚晴学着醉汉的样子,摇头晃脑说:“平民百姓不喝酒,一点快乐都沒有;兄弟之间不喝酒,一点感情都沒有;夫妻之间不喝酒,一点干劲都沒有;男女之间不喝酒,一点机会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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