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早料到会是这么个状况,忙一伸手,揽住了少年的腰,只稍稍一带,少年险险扑入了楚天舒的怀抱。
少年从楚天舒的怀里闪了出來,扬起鞭子照着楚天舒劈头抽了下去。
楚天舒只偏了偏头,有意用肩膀接了少年这一鞭。
少年用尽了力气,这一鞭子下去,楚天舒的外衣和衬衣裂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这大大出乎少年的意料。
就在少年一愣神的功夫,楚天舒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肩头。
少年挣扎了一下,竟然沒有挣开。
杜雨菲在一旁笑道:“小兄弟,大哥哥好心拉你,你怎么还打他呢,”
楚天舒凑了过去,脸几乎快要贴住少年的脸,少年脸上细细的绒毛也看得一清二楚:“小兄弟,你力气不小啊,”
少年感受到了楚天舒的呼吸,脸涨得通红,叫道:“放开我,要不,我抽死你,”
楚天舒呵呵一笑,说:“小兄弟,你给姐姐认个错,我就放开你,”
“认你个狗卵子,放手,”一旁的虎子扑过來,照着楚天舒一记冲拳。
楚天舒暗暗窃喜:终于把他们激怒了。
他抢在虎子拳头过來之前,搂着少年一个侧滑步,躲过了这一击,然后抓住少年的手,向虎子甩出了一鞭子。
这一鞭子力道不是很重,却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虎子的脸上。
虎子的脸上顿时渗出了血丝。
看客们发出了一阵压抑的笑声。
少年挣扎不脱,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向楚天舒的脸上扇去。
楚天舒不急不恼,又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这么一來,少年整个人就贴在了楚天舒的胸前。
楚天舒暗叫一声不好。
原來少年贴过來的时候,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胸前被两个硬硬的小馒头顶了一下。
这是个假小子。
楚天舒忙松开手,轻轻地一推,假小子便站在了一步开外。
杜雨菲捂着嘴,偷偷的乐,她凭着女人特有的感觉早就看出了这是个假小子,所以才能容忍“他”用鞭子挑自己下巴的挑衅。
假小子恼羞成怒,红着脸,咬着嘴唇,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朝楚天舒抽了过來。
见假小子急了眼,虎子等四名护矿队员向楚天舒逼围过來。
疤脸汉子和黑脸汉子趁机朝杜雨菲扑去。
楚天舒凭借灵活的步伐,在五个人的围攻下,左闪右躲,围着餐厅里的桌子打转转,根本沒有打算反击,偶尔挨了假小子几鞭子,衣服已经破裂了好几处,但实际上并沒吃什么大亏。
疤脸汉子和黑脸汉子以为占便宜的机会來了,两个人淫邪地向杜雨菲使出了下三滥的招数。
这两家伙活该倒霉。
杜雨菲在警官学院里练出了的都是真功夫,几拳几脚下來,两个家伙已经鼻青脸肿了,若不是杜雨菲手下留情,这两家伙肯定比这还要惨。
见楚天舒被五个人围攻得沒有还手之力,杜雨菲迈步加入了战团,两个人背靠背地继续高接低挡,非常默契的不肯还手。
要玩,就陪假小子玩好。
这可是自家的地盘,当着众多食客的面,护矿队哪里丢过这么大的脸,假小子又气又急,指挥着虎子等人费了好一番功夫,勉勉强强将楚天舒和杜雨菲逼到了一个死角落,四名护矿队员和两条汉子将他们团团围住,形成了瓮中捉鳖之势。
假小子终于得意了,她收住了皮鞭,让胖老板搬了张椅子,大大咧咧坐在对面,准备好好玩玩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外地男女。
可是,她的屁股还沒坐热乎,只见楚天舒与杜雨菲对视一眼,两人出手如电,四个护矿队员和两条汉子晕头转向中就被打乱了队形,电光雷石之间,楚天舒和杜雨菲一左一右地站在了假小子椅子的两侧,一人按住了她的一个肩膀。
虎子等人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其中一个护矿队员得了他的暗示,悄悄溜出去打电话求援。
杜雨菲抓过假小子手里的皮鞭,挑掉了她的棒球帽,一头短发散落开來,引起了围观食客的几声惊呼。
楚天舒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瓜,故作严肃地说:“小兄弟,你把我的衣服都抽烂了,你要赔我衣服,”说着,作势要去解她西服上的纽扣。
假小子急了,她双手捂着眼睛,两脚乱蹬着,带着哭腔叫道:“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两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子,你们太赖皮了,”
杜雨菲和楚天舒哈哈大笑起來。
“谁在欺负我的徒弟啊,不想活了吗,”随着一声大喝,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蹬蹬蹬地迈步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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