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治?”阿伍问。
宋郎摇头:“光用药治没用,需要静养,若不能静养,兴许会落下病根。”
阿伍问:“落下什么病根?”
宋郎缩回了角落,右手抚上自己的胸口,这个地方,隐隐作痛,这就是他的病根。
“心痛症,以及俱寒症。”
“心痛症是什么意思?以后每天都会心痛?”阿伍又问。
宋郎摇头:“不会每天心痛,而是想到某个人,他就会心痛。到了冬寒之日,就会特别惧寒。都不是要命的病,但发作起来,也不容小视。”
“有什么法子能让殿下不落下这些病根?”阿伍问。
宋郎指着自己的胸口道:“我若有法子,这里也就不会这么痛。”他也有心痛症,每每想起那天夜里发生的一切,看着亲人们被无情的屠杀,每想到那一幕,他的心就绞着疼,用什么止痛的药都没用。
这是一种心病,除非忘记,否则,一世都治不好。
可他要如何忘记那些痛苦的记忆?世上并没有能让人忘却记忆的药啊!
楚焱被阿伍带回了卧房,大夫请来后,只说他染了风寒,别的也没看出什么来。
阿伍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宋郎的医术,不要那么好。
楚焱是在深夜醒来的,茫然了眨了眨眼后,他突然就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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