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罂粟果?我望着茱莉亚,毕竟她是西医,对这东西比较了解。
茱莉亚点头,但很快又摇头,说她有想过是这个问题,当初阮氏梅用烧过的罂粟果给千叶杏子治病,可大家都在,如果千叶杏子会染上毒瘾,那我们也会啊。
“除非”茱莉亚刚说了两个字,脸色刷的一下变得异常的难看,一个劲的摇头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除非什么?”我的心头一跳,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后要发生了。
“没什么!”茱莉亚咬着下唇半天才憋出这三个字,说完也不敢和我的眼睛对视,神情有些慌乱的转身要走回山洞。
我的脑子里已经被千叶杏子那病发的模样和罂粟果这两个东西牢牢的拴住,看着茱莉亚要走,我赶忙拉住了她。
“有什么你就说,难道你要看着千叶杏子这样痛苦吗?”我强忍着心头的怒气,声音有些过大,引得杨建军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们,又不好意思过来。
“如果我说这句话,你们肯定觉得我是在报复,但”茱莉亚深呼吸几口来平缓自己的心情,“我看到翌偷偷给千叶杏子喂过东西,但是很远我没看清楚是什么。”
我就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自己呼吸都觉得困难,直到茱莉亚推了我好几下,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茱莉亚虽然没有明着说,但联想到千叶杏子的病情,我可以想象得到翌给她吃了什么。
“而且是阮氏梅给翌的!”茱莉亚又丢了一个重磅炸弹,把我炸的失魂落魄。
阮氏梅!又是阮氏梅。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冷静,我要冷静下来。我死死的用手指掐着大腿内侧,只有痛苦才能让我的心情得到稍稍的缓冲。
“今天你们都以为我是为了刀才和阮氏梅吵架的,但我茱莉亚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茱莉亚突然开口了。
我点头表示知道,今天我就很奇怪她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茱莉亚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是有脾气当场就发了,当时可能会说的很难听,但脾气过了就过了,睡一觉起来又和平时一样大大咧咧的。
她不道歉只不过是下不了台阶,只要对方道歉,她马上能笑眯眯的和人家做好朋友。
何况今天阮氏梅也说了,她是为了缓和大家的气氛,而且刀还是翌给她拿的,茱莉亚更不会多说什么。
难不成今天这事还有蹊跷不成?
“其实我今天今天看到阮氏梅递给翌的东西了,是是白白、粉。”
我吓得双眼直发愣,傻呆呆的看着茱莉亚。
“你你确定吗?”我睁大了双眼,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我确定,所以我今天才会发那么大的火。”茱莉亚内疚的低下脑袋。
我真是日了狗!那天我只顾着拿药品,也没有顾得上其他人在拿些什么,谁知道阮氏梅竟藏了这玩意。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快失去理智了。
“我不确定她平时给翌的东西是不是这个,又没有证据,所以我没敢说。”
我真恨不得把茱莉亚说的这一切都甩出脑子。
但那一句‘今天看到阮氏梅递给翌的东西了,是是白白、粉。’这句一滑却如同跗骨之蛆怎么都甩不掉。
我不相信翌会害千叶杏子,这是毋容置疑的。
猛地,我脑子里飘过沐小之前说的那句话:“别让阮氏梅和翌走的太近,翌太单纯!”
“阮氏梅,我——操——你——大——爷——的!”我对天怒不可遏地吼,我想喊叫,我想打人,我甚至想抄起一把砍刀把阮氏梅给砍了。
而就在这时,沐小的惨叫声和千叶杏子的哭喊声在山洞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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