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军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弹动了,虚弱的对着我撑起一个勉强的笑容,却又疼得满身大汗,千叶杏子赶紧给他用毛巾擦头上的汗珠。看样子好像比大祭司说的提前了两天。
看到我回来几个人都很兴奋,围着我一个劲的转。
我摸摸千叶杏子的头,瞥了一眼大祭司,“最近山洞里没出什么事吧?”
大祭司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砖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没有呢,我们能出什么事啊,就连野兔子都不路过我们这里,而且大祭司还帮着我们照顾了杨哥!”千叶杏子脸上扬起一个暖暖的笑容。
“没事就好。”我轻轻点头,看着几个女人那兴奋的眼神看着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并没有拿到奎特花的种子。
“看样子你没有拿到奎特花的种子?”大祭司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不屑的同时还有着深深的失落。
“你怎么知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要是你拿到了,你还不给我救你的同伴?”大祭司哼了一声。
“你真的没有拿到奎特花的种子?”沐小她们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焦急。
这
我内疚的点点头,蹲在杨建军身旁,“我今天晚上再去一次,之前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
“没本事就是没本事,还出了状况!”大祭司不满的哼了一声。
我没有反驳,这一次确实是我的原因,我根本就不应该那么的好奇,好奇跟着那些“死而复生”的家伙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杨建军脸上明显很失望,不过却没有责怪我,反而说没事,阮氏梅好不容易拿到了奎特花的种子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让你得到,如果拿不到就算了,在熬几天我也可以见到我妹妹了。
看着他说的轻松,可我的内心却异常的沉重。
几个女人都没有责怪我,沐小还给我清理了一下伤口,用力的抱了抱我。用无声得拥抱让我感受到她的关心。
坐下来吃了点东西之后,我告诉她们今天发生的事情,包括遭遇了食人鳄鱼。
大祭司对于我们遭遇食人鳄鱼没有别的想法,而是问我,她们部落是不是真的发生了政变。
我说是的,这也是我想问你的。
她沉思了好一会儿,说你今天走的路线根本就是错误的,奎特花一定不会藏在远处,因为它在还没有成熟的时候,每天都需要人血的滋润才行,不可能和宿主离得太远。
还有这种说法?我挥挥手让几个女人先不要说话,紧紧的盯着大祭司。
“那些人是我的部下,他们出来应该是来找我的。”大祭司说了一句让我差点没崩溃的话。
“那些白脸的,都是你的部下?可是可是他们说你已经死了啊,为什么还会出来找你?”我有些不敢相信。
“没有见到我尸体以前他们是不会相信我已经死了的,但是阮氏梅那个女人已经被奎特花感染,而且她手里还有奎特花的种子,不管我死没死,她都会当上大祭司。所以你说得部落发生了内斗,那估计就是我的部下怀疑是她把我杀了,所以才会有你所谓的政变!”大祭司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冷漠,好像死的不是她的人似的。
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的成分。
“你怎么不早说?”我埋怨的看着她,如果这妞早说出来的话,我还用得着会这样傻乎乎的浪费时间?
“所以当时你问我,我为什么不自己回去部落,我说了你到了就知道了!”大祭司轻轻的说道。
我问她现在该怎么办,她知不知道奎特花的种子在哪里。
她点头,说既然奎特花在还没有成熟的时候必须让人血来滋养,那肯定在阮氏梅的手里了,只要找到阮氏梅,也不用逼问她奎特花的种子在哪里,因为她的人头就是奎特花的种子!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全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看着大祭司,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奎特花的种子就是阮氏梅的人头?她的人头就是奎特花的种子?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别说我,就连躺在地上昏昏欲睡的杨建军都猛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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