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退后了两步,和千叶杏子和沐小站在了一起。
心里有些不忍,因为,他的弟弟实在是死的太惨了。
之前我只是听沐小说松下只焕被‘熊舔脸’,能想象得到他脸上只有多惨,但亲眼看到的时候,我才深深的理解了惊悚这个词。
整张脸从发际线一直到下巴都已经完全的毁了,半只眼珠和脸上的肉黏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蜻蜓的眼睛似的,眼球里裹着肉丝。
鼻子完全和嘴巴成了一团烂肉,我也分不清哪里是嘴巴哪里是鼻子,半张脸皮也和仅剩下的一只耳朵黏在一起,还有很多血黄色粘稠的液体从破烂的肉洞中流出,像是伤口化脓的一样,恶心的不行。
而他的肚子也和那个小男孩一样被利器刨开,不过肠子还在,只不过被盘在了一旁,大肠,小肠全都缠绕在一起。而那鼓鼓的胃部还在轻微的收缩。
唯一不一样的是,他整个人是跪着的,跪在一张凳子的前面,头无力的垂在胸前。
真正让松下只焕死亡的原因,我估计是他的头部。
在脑部的部位,头顶上的那一层皮肤,准确的来说是张震头皮完全被人掀开,看不出是用武器还是用手活生生撕开的。
半个脑子已经不见了,而脑子上还插着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竹筒。
我脑子里突然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他死亡时痛苦的模样。
一个人坐在凳子上,而松下只焕的肚子被破开之后并没有死亡,而是痛苦的对面着凳子跪着,却无力的反抗,或者作出动作。
而一个家伙却大摇大摆的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要着一根吸管,满脸享受的吸允着松下只焕的脑汁。
想到这,我不寒而栗,下意识的打了两个冷颤。
很快,松下只焕的死引来了一大批人,法医,大胡子,还有一些民众,杨建军也来了。
看到松下只焕的死样,一个法医长长就吐了出来,松下只重差点没和他拼命。
凶案现场,什么声音都有。最多的还是反胃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之前死的是一个孩子,现在却死了一个大人。
这种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之前死孩子虽然大伙都很愤怒,但心里都会潜意识的认为是动物,或者某个凶手只敢对比较弱小的孩子下手。
可现在死了大人就完全不一样了,人人自危。
更恐怖的是现在是大白天,楼下还坐着拿着双甘猎枪的家人,谁都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么溜上楼杀人的。
而刚才那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到底是松下只焕发出来的,还是凶手发出来的也没有人得知。
现场和上次一样,上次还留下了几根短短的头发,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没有手印,脚印或者一些能够证明是凶手的罪证。
而且上次那个小男孩的死,是丢失了内脏和全身的血液几乎被吸干;但这一次,内脏保存完好,血液也是留了一大堆,唯一不一样的可能就是松下只焕的脖子没被砍断,大脑的脑汁却被人用吸管吸了一半。
唯一的相同点,可能就是两个人死的都太惨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沉重。倒是走在街上,耳边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议论声,说什么的都有。
到了家里,所有人都板着脸,都在大眼瞪小眼。
“看来,凶手另有其人!”半响之后,沐小开口说话了。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以为我们找到了线索,可是刚刚冒头,这线索就断了,而且死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怀疑的对象,莫名其妙就这么死了,还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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