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个小时我是没有见到他们用对讲机沟通,但谁又知道他们是怎么联系的?比如知识用手指轻轻地敲打几下对讲机呢?
这种暗号不是没有过,比说话还来得管用,因为他的动作做的实在是太隐蔽了。? ?
说话得话,还有人能够模仿人的声音来假冒,可是手指的动作呢?
他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地敲两下,就像是挠痒痒一样,你知道他敲了几下?二恶气顺序又是什么样的?
只要错一步,那么有可能就会变成被人的笼中之鸟。
我躲在大石头后面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那些小帐篷,见没有异常之后,便准备动手弄死这个守夜的烟鬼。
尽管不知道他们时不时还有别的暗号之类的,或者他真的挂上一个对讲机,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行动。
为了那只船。
同样,我不会愚蠢地向烟鬼丢一颗小石头,像抛食引诱愚蠢的母鸡那样,妄图把对方吸引过来,然后一刀宰了他。
实际上,任何一个智商不等于零的持枪守夜人,若是见到一颗莫名其妙的小石头从黑暗中丢来,第一反应就是向暗处开枪。
即使可能存在是那两名未归队的同伴在搞恶作剧逗乐子,那也打死了活该。
因为,这种环境和情况下,开这种自杀式的玩笑,死有余辜。黄队长不会姑息这种蠢货,尤其是自己的副手。
说实在话,我也就不敢摸黑爬过去宰了守夜的烟鬼。
其他的家伙极有可能在这片小帐篷四周悄悄拉了一圈鱼线,一旦黑夜中有危险靠近,他会第一时间警觉到。
所以,我不得不猫腰蹲起,像站立行走的狗熊一样,捻手捻脚地,机械地,一点点朝烟鬼的后背靠去。
在移动中,我每抬起一只脚,都是先以脚尖小心着慢慢踩下去。凡是感觉到有些稍稍阻力,我便收起脚尖不再踩。然后换个位置踩下去。
当然,这个过程中,我不免有时会踩上一些坚韧的草茎,误认为那是什么陷阱。
但谨慎总比听天由命地冒进强!
时间到了这个时候,帐篷里那些家伙正是酣睡沉眠之际。而这个守夜人烟鬼,也是困得难受,脑袋抬起垂下,像个害病的老鸟。
我嘴里横咬着一根提前削好的短树棍,减弱自己呼吸时的鼻息声
直到靠到距离烟鬼后背一米处,这家伙仍昏昏摇晃着脑袋。
我慢慢蹲了下来,轻轻抽出肩上的一把锋利匕,左手一把捂住对方嘴巴,将他的头揽进胸怀的同时,嗖地一声,匕深深割开了对方的喉结。
说实在话,我做这些实在是得心应手,就像是曾经在梦里一样,在梦里我就是这样解决自己的敌人,包括那些恐怖的丧尸。
按道理来说梦就是梦,可是梦中做的事情我拿到现实当中来,却一点都没有违和感,就好像自己真的亲手做过一样。
与此同时,我急忙把握刀的手摸向对方怀里抱着的ak-47步枪,将食指插进扳机圈里,防止这家伙死前触响了步枪。
我粗壮的胳膊和孔武的大手,死死捂住对方嘴巴,身体借势后躺在地上的瞬间,两腿也像盘龙似得,去压住对方因抽搐而蹬踏的双腿,遏制任何可能的响动。
躺在我胸口上挣命的家伙,被我像刑架一样牢牢束缚住。
我捂住他嘴巴的手,狠命向后搬他的脑袋,迫使对方的伤口尽量撕开、敞大
“呼呼呼咕噜,呼呼呼咕噜”烟鬼这个家伙,躺在我的胸口上,已经无法用口鼻呼吸。
他咽喉上那十几公分长的深深刀口,正大肆灌进冰冷的空气,喷出肺部挤压出来的血浆。
我捂住他口鼻的大手,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热乎乎地鲜血正顺着我小臂留进袖口。
我望着树林上空那暗淡的星辰,仿佛正等着他的灵魂飞升上去,化作另一个隐晦的亮点。
三分钟过去了,身上的家伙已经魂魄出窍,我把他死死攥住的ak-47步枪拿开,然后一刀扎进对方的心脏。
见对方彻底没了反应,方才慢慢松开了他。
接着,我才注意的去看他的脸上,这是我才现他脸上挂着的根本不是什么对讲机。
而是一个闪着光的耳环。
这耳环比一般人的耳环还要大,估摸着和一个蛤蟆镜一样,圆鼓鼓的挂在他的耳朵上。
看起来就像是挂着一个对讲机似的。
他娘的,这家伙的爱好还真的有够特别的。
小帐篷里熟睡的家伙们,仍就沉浸在舟车劳顿的梦里。
我把烟鬼的步枪挂在自己身上,又摘下他腰上别着的手枪和两个手雷。我现在,已经缴获了六颗手雷了。
看到手雷,我心里也是受到不小的惊吓。
这杀伤力也太强大了,常规人哪能拿到这么强大的武器?
又是手雷,又是狙击,微冲和手枪的?
这特么的是雇佣兵吧?
曾经我看过很多的小说和电影,电视剧,里边的人为了一座油田,矿山打得你死我活,但是得到的丰富物质也是够一大群人不作任何事情,白吃白喝好几辈子都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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