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鹰奇怪,自己只不过是偶然间进了皇宫中的那处宫殿中,根本没做什么,为什么会说是自己解除了段祺风的束缚?不过这样的解释,确实消除了聂鹰心中的愤怒。
瞧着仍陷在不知所以中的段祺瑞,段祺风厉声道:“祺瑞,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勾结外敌,欲置皇朝于水中之中?难道你真的忘了你姓段,忘了祖宗家规了吗?”
“祖宗家规,哈哈!”段祺瑞大声的笑着,脸庞上逐渐涌现起一丝不为人知决断,疯狂的道着:“段祺风,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当年皇位本来父皇是传给你,但你醉心修炼,故而不接受。那么本该由我继承,就是因为你与段祺陵关系较好,所以父皇听你的劝,本来是我的皇位,却让段祺陵夺走。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恨,为什么属于我的东西会被人抢走,所以我要报复,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闻言,众人无语,这个矛盾原来是这般结下的。段祺风摇摇头,道:“祺瑞,父皇何等英明,岂会不知道选择?你从小好勇斗狠,野心颇大,做事冲动有余。皇朝本就处在四大皇朝中间,实力仅仅足够守成,如果让你登上皇位,不可避免的会对其他皇朝动战争,届时皇朝会出现什么样的难处,稍微想想就会知道,你说,这样,父皇会把皇位让给你吗?”
段祺瑞冷笑道:“现在父皇都过世几十年了,你说什么都没人知道了,呵呵,成败论英雄,今天输了,我无话可说,但若要我认罪,万万做不到。段祺陵,段心语,要杀就杀,废话少说。”
心语叹息:“三叔,你也是皇亲贵族,却是因为一个执念,而落个现在田地,纵然你不认罪,也无法遮盖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霜月已经死了,你回头看看,你的俩个儿子也会因为你的一时之错,而跟着死去,难道这便是你所想要的吗?”
“桀桀,段心语,不要把话说的这么好听,老夫今天失败,连累了子女,是老夫的不是。但是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话,因为你与我不过是同一路人。”段祺瑞怪声笑着,这话中,似乎还有话。
心语冷冷一震,“既然你执迷不悟,也不要怪朕不念亲情了。”
段祺瑞冷笑:“你什么时候念过亲情了?嘿嘿,段心语,我的生死由自己做主。不过我死了,哈哈,你永远也不会好过。”
“当然,你我本是同根,要亲手下令斩你,朕心中自是难以安抚。”心语道着,凝重的语气中透射出几分悲痛。
段祺瑞不屑地笑着:“段心语,这份慈悲,希望你能一直的伪装下去,不然被你情人现其中的猫腻,你会死的比月儿更惨,嘿嘿,但是老夫不会让你继续下去,老夫让你活着,也永远得不到所爱之人的爱,想必这么做,也算是帮月儿了了一番心思了吧?”
“段祺瑞,你胡说什么?”心语不由怒喝,聂鹰在她心中等同是皇朝那般重要,任何人都不得对他出言相逊,更何况是这样恶毒的诅咒?
“嘿嘿,老夫胡说么?”段祺瑞笑着,神情已是疯狂:“老夫小心身比天高,一心想为皇朝开辟疆土,摆脱时刻防范邻朝的危险,但往往事与违背。到今日,老夫一败途地,家不成家,人不为人,至此,老夫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都是月儿太傻,怕活着老夫会逼她,所以宁死也不要透露出这个秘密,是老夫害了月儿,是老夫害的。可是。。。”
段祺瑞突然厉声吼道:“若没有聂鹰的出现,一切的一切都不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聂鹰,老夫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听着这翻不懂的话语,众人好奇不已,到底一个什么样的秘密,会让聂鹰,让心语陷入万劫不复呢?
瞧着聂鹰,心语虽然好奇,却依旧淡定的表情,段祺瑞嗤笑道:“希望你们听了之后,还可以有着现在这般镇定,嘿嘿!”
“聂鹰,如果老夫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否已经练成了无玄剑?”段祺瑞问道。
聂鹰点点头,不过就是一种武技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好隐瞒的,难不成说出来,还怕人抢走吗?
闻言,段祺瑞放声大笑,神情中极是得意,似乎比登上皇位还要来的开心。聂鹰与心语,还有许多人莫名其妙,练成无玄剑,难道就是段祺瑞口中的那个秘密吗?无玄剑虽然是种强大的武技,场中很多强者都是知道,可也不能因为这个就会让聂鹰二人陷入万劫不复中?
段祺瑞大笑着,视线投向段祺风与葛连祁身上,好像知道他们应该会明白练成无玄剑意味着什么?果不其然,二人在见到段祺瑞的得意之后,想了没多久,便是齐齐神色大震,顿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望着二人如此表情,段祺瑞更加放肆。而聂鹰与心语见到,同时心生不安,能让这二人展现恐惧的表情,尤其段祺风的实力已是达到蓝级六叶,仍然如此,这件事情真的严重了。
“大伯?”心语急声道着。
段祺风摆手止住心语,苦笑了一声,极是无奈,然后冷漠地道:“段祺瑞,说出解救之法,老夫作主,饶你们一家人不死。”
众人哗然,到底这无玄剑意味着什么,竟可以让段祺瑞凭这样一个消息,就能安然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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