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对你们有那么重要吗?就算真的重要也用不着一万块吧,你那块金子加起来的价值都没有一万块,你们现在要给我一万块?这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吗?
陈友龙这话一出口,那一男一女俩人的脸色就刷的一声黑了。
张展就连忙解释说,其实并不是那块金子吧本身多么的值钱,而是那块金子是我们上人留下来的东西,本身意义就已经超过了自身的价值,我们家家规很大,所以不管画多少代价我都要把那块丢失的金子找到,否则我对不起老祖宗啊!
陈友龙立即就打断了那男人的话说:‘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的这些家规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也跟你亮个底吧,其实我并没有捡到你们的什么金块,打从我一到家那么就热情的招呼我,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两位对不起,你们走吧,无功不受禄,你们的东西我也不能要。
’嗯?陈老爷子这话说到这儿我就开始不懂了,我爷爷的却是捡到了对方的那块金子,也一直都有把金子归还给失主的意思,怎么这会失主找上门来了我爷爷反而就不承认了?
陈老爷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一刀我知道你这会心里在想是什么,我跟你一样同样非常的疑惑,为什么你爷爷不把那要命的玩意换给对方,这事你先别急先听我慢慢道来。
你爷爷不承认捡到金子,那一男一女的脸色瞬间就阴了下来,你爷爷当时就看到那男人的眼眸中无缘无故的多了一股杀气,对方显然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尽管如此那一男一女还算忍住了没发作,只是一个劲的劝陈友龙帮帮他们,那块金子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太重要了。
接下来的几天张展和苗艳秋先后几次都来找你爷爷,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那块特殊的金子,可这次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你爷爷这次脑子一热咬牙死活都不承认捡到了张展的金子写,简直比一头驴还要倔。
磨蹭了一段时间之后那对夫妻俩的语气就不一样了,开始变得强硬了起来,从一开始的好言相劝变成恶语相加,最后就变成了赤裸裸的威胁,张展威胁说不交出那块黄金就准备倒霉,要你爷爷断子绝孙。
陈老爷子说到这我陡然一怔,难道说我身上的死咒正是张展、苗艳秋这对夫妻俩的所作所为?就是他们夫妻俩动了我祖上的风水了吗?
陈老爷子喝了口白酒继续说到:‘你爷爷一开始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原以为张展夫妻俩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张展夫妻俩怎么会让他断子绝孙,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友龙渐渐就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第二天开始你爷爷的眼皮子就开始砰砰乱跳,晚上吃完饭鼻子就开始流鼻血,浑身上下哪儿都觉得不对劲,陈友龙估摸着自己可能是感冒发烧身体不舒服,可是到了第三天陈友龙就不这么认为了,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第三天陈友龙的情况就更加的严重了,鼻子依旧在流血,喉咙咳嗽咳出血来了,伴随着他的眼皮子跳的更加频繁了,不祥之兆在他身上愈演愈烈,而且第二天晚上她他还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老祖宗在睡梦中咒骂他,说他在阳间做了孽,害的他们在阴间里头活受罪。’
陈友龙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一个晚上都睡不着觉,他琢磨着天亮就去找老八问问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被那对夫妻俩给说中了,可谁知道到了第四天陈友龙的耳朵就开始流出血丝来了,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几乎是要七窍流血的节奏。
这下把陈友龙就吓坏了,他没熬到天亮就去敲老八的门,打算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可那两天老八正好去外地给人算命去了,两个人岔开了路,错过了两天的时间,而恰恰就是这两天的时间就是你爷爷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两天,也就是这两天决定了他的生死。
到了第五天陈友龙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后脑勺冒着丝丝的凉意,他用手一抹,抹了一手的鲜血出来,头重脚轻一时间站不住脚,这么一来七窍中占了其中的五窍,情况永远比他想象中的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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